他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掌门师兄……”

    刚开，他看到陆清绵轻合帘，两清秀又锋利的远山眉之间隆起的山峰。

    这是沈凝打从认识陆清绵起，陆清绵脸最糟糕的一次，好像失血过多、病膏肓、行将就木的病人。

    “掌门师兄……”

    可是，当真和沈凝抱在一起，他又不想松开手了，宁可时间静止，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沈凝张开双臂拥住了陆清绵。

    他的掌门师兄从来都是那么温文尔雅、谦谦君、严于律己，然而这一次，却输给了自己的望。

    过了良久，沈凝才听到陆清绵开:

    由此可见他俩抱的时间有多，抱的力度有多。

    沈凝很清楚，受到穆之遥的摄魂七魄控，一旦清醒，痛不生的那个不会是他，反而是陆清绵自己。

    虽说摄魂七魄确实是一极为邪门的功法，无人逃得过，但他还是不能原谅自己对沈凝的所作所为。

    陆清绵本以为，自己再没资格拥抱沈凝了。

    由于对象是陆清绵，所以沈凝猜想，是陆清绵觉得没脸见他了吧？

    “我怎么可能骂你打你呢，掌门师兄，杀你我就更舍不得了。”沈凝抱着陆清绵，在陆清绵的耳畔轻声说。

    陆清绵知这不过是个安的拥抱，却还是不自禁地心加速。

    “掌门师兄，有没有觉舒服一？”

    两贴在一起，心声重叠。

    就知陆清绵心思重，背在肩上的包袱也重，沈凝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于是伸双手，用大拇指住陆清绵的太，轻柔耐心地帮陆清绵。

    沈凝嘴角了。

    他没有看沈凝，沈凝知，陆清绵是没有勇气看他。

    全是自己造的孽啊！

    最后，沈凝来到了陆清绵的前。

    这是不想看到他的脸吗？

    倏地，陆清绵睁开双。

    陆清绵的双手犹豫再三，还是顺应自己的心，回抱住沈凝。

    “阿凝，你为何如此……”

    陆清绵坐在断残垣之中，雪白的衣袍变脏了，一贯镇定的脸此时难看到了极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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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他和沈凝的目光相了。

    陆清绵中的痛苦和自责就像针，瞬间刺疼了沈凝的双。

    “明明受伤害的人是你，阿凝，可你为何要来安我们？我宁可你骂我，打我，甚至杀了我！”陆清绵难得变得如此绪化，语气急促，眶通红。

    沈凝觉自己前和后背的衣服都了，跟陆清绵拥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