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听得连连，他照江乔教的法，然后将鱼泥朝一个方向搅打，手上抹一猪油，准备开始团鱼。

    可他怎么也团不好，团来的鱼不是大了就是小了，要么就是不规则的多边形。

    江乔指他，“你用虎挤鱼泥，再用勺挖来，这样团来的鱼才圆。”

    小金依言照，果然来的鱼又大又圆，睛一亮，“江厨师，你真是神了！”

    江乔乐了：“我不是神，是的多了，所以知一些技巧。”

    小金摇摇，“你看我就不行。”又，“其实我最开始来堂，是想应聘大厨的，但无奈厨艺不过关……”

    江乔认真看他一，“只要勤学多练，以后你也能当大厨。”

    小金摇摇，叹气，“我知，你是在安我，我没有那个天赋。”

    江乔不是安小金，而是说的真话。

    小金现在的厨艺虽然生疏一些，但他上有一劲，一肯钻研肯学习的劲，只要持去，以后未必不是一个好大厨。

    “没安你。”江乔，“你看我现在片鱼、团鱼这么熟练，也都是经年累月练来的，我十五岁那年，就开始厨房事了，最开始也是从洗菜工、打饭工开始起。”她挥了挥手里的菜刀，“现在还不是一样了大厨，所以天赋不是必要的。”

    或者说，以绝大多数人努力的程度，还没到要拼天赋的地步。

    小金心想，江乔今年估计也就二十来岁，十五岁厨房事，就算她当大厨当了十年，可她现在展示来的刀工、厨艺，都可以媲那些二三十年的老师傅了，这还不叫有天赋？

    不过，小金，“你说我行我就行。”

    李达背着手，慢悠悠地从一旁走来，“不行就是不行，少给自己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