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生病之后，反而可以静心来想很多事，”唐凛缓声音，“其实这段关系里，我们都犯了错。”

    唐凛摊手：“就是我的‘病’和‘分手’撞到一起了，如果我现在提分手，我说再多的理由范佩都不会相信，他只会认为我因为生病，不想拖累他，才要和他分开。”

    唐凛轻轻叹气，有无奈，又有伤：“本来是想分的，我餐厅都订好了，准备来个烛光分手晚餐，结果计划没有变化快……”他把手机丢到一旁，伸开手臂展示自己的病号服，“你也看见了，我病了，治不好的那。”

    唐凛可怜：“是不是有尴尬？”

    “你舍不得了。因为你活不了多久了，所以你好不容易的决心又没了。”

    何止尴尬。

    得斯是看见了，可他不懂，生病是生病，分手是分手，这两件是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这三个字，每多重复一遍，得斯的焦灼就增加一分。

    得斯：“……”

    然后他被这个答案气着了。

    得斯没好气看他：“你现在可以说了。”

    清脆的一去，果然甜……等等，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吃苹果！

    一想到范佩的“自我觉良好”要更上一层楼，他简直能气疯。

    “时间不对。”唐凛从盘里挑了个新的苹果，递给得斯，“我不分手，你生什么气，”他朝他笑，真心的，眉弯得自然好看，“尝一个，可甜了。”

    得斯有转过弯来了：“所以他非但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还会认为你对他一往！”

    “我的确反悔了，”唐凛指指床边的椅，示意得斯坐，“我不仅没和他分手，还把之前偷偷运走的东西，又放回去了。”

    得斯问：“说了就能改变吗？”

    记忆和恐惧一样，都是不会撒谎的，难他真的猜错了？

    得斯怀疑唐凛生病生傻了：“你错什么了？”

    得斯：“……”

    唐凛转眺望窗外：“我错在不应该把什么都放在心里。我想让他陪我过生日，可我不说，我非要用‘午夜场’让他猜；我不兴他不承认我们的关系，可我也不说，只一个人生闷气；我还‘蚂蚁搬家’……”他收回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得斯笑，“你说的对，这个主意蠢透了。”

    得斯自己找到了答案。

    得斯刚坐，闻言简直想再窜起来：“为什么？”

    不料唐凛一脸茫然：“你说什么呢？”

里了，就问了，还莫名其妙就了决心，如果答案不让他满意，回两个人都杀掉，破坏工作守则也要杀掉，会受罚也要杀掉，不然不能弥补他受的心灵创伤。

    唐凛想了想，从容而坦诚地说：“不知。但有沟通，就有希望。人和人的相本来就是互相的磨合、理解、包容，”停顿一，他想起什么似的，有自嘲，又有后悔，“其实我和工作上那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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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间不对，”得斯追问，“你说清楚。”

    明明在笑，却让人觉得悲伤。

    “咔！”

    唐凛拿过先前吃的苹果，继续啃起来，腮帮鼓鼓地咕哝着：“我不想让他发现任何我要和他分手的蛛丝迹。”

    还是说——

    得斯：“……为什么！”

    “你能不能让我说句话。”唐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