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想握住什么东西支撑的手被抓了回去，反拧在背后，全的支撑只剩跪着的双膝和连潍抓着他双腕的手，以及——后里毫不留直冲到底的。

    嘴被堵住了，连潍嫌他太吵。

    “这么，被多少人过？”连潍拽着曲默的手腕把人又往上扯了扯，他扯那胡成一团的巾，瞥了上面被津的大小不一的错图块，扔到了一遍。

    橘红的落日穿过透明澄净的落地窗宽容大方地落在被得凌不堪的床铺上，被角落随风晃动的绿植阻挡成了带着一块块不规则漏的光影，像是——

    曲默眯了眯，试图甩开前的重影，迟钝的脑久违地向前跨了一步，像动的血，他想。

    “记不清了。”发的声音似乎是声带在粝的石表面，稀碎的沙砾组成了沙哑的话音，“上一个应该是，”

    声音跌了空气，最后一声响都被收殆尽，然后归于沉寂。曲默似乎是在冗的记忆里面找寻，好半会儿后才接上，“一周前。”

    “一边在网上勾搭我一边被别人？”连潍似乎并不意外。

    “我喜这样，你不知吗？”

    脸猝不及防摔在了柔的床垫上，极好的回弹甚至让他上悠了两，曲默还有懵，直到带劈盖脸地甩在了他的背上。

    还没愈合好的伤在新一的鞭打重又裂开，不过好在手指终于得以抓住了什么东西来撑住他摇摇坠的，柔纤薄的一层床单。

    带破空的声音凌厉，落在背上时却添上了一层钝闷，在起初尖锐的疼痛后，连绵泛起阵阵夹杂着快的。

    技巧不，只是纯粹的火。但他还是起了。

    疼痛和快早已牢牢绑定，他无法背叛其中的任何一个，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也没有办法离开连潍。

    被用力掐了，曲默闷哼的声音带着一丝隐约的哭腔，他扭腰想躲，不住开合的被用膝盖惩罚地用力了。

    “我没允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