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眠：「？」

    怎么还抢我台词呢？

    她眨眨，无辜：「哪有，我今天午也向曾璇薅了一包上粉呢。」

    黄牧：「……」

    安得很好，次别安了。

    黄．富羊羊．牧大手一挥，顾云眠怀里又多了十件隐形斗篷，「给妳了给妳了，真是。但小纸条还是放驿站，有些是可以侦测到源的或让低阶失效的，隐形斗篷级数不，别冒险。」

    顾云眠笑咪咪地将斗篷收背包，「好嘞哥，那我还是放驿站了。鑑于目前宁雨的嫌疑度最小，我就把纸条全他枕里了，你们到哪条就去哪儿吧，左右都一样。放心，我的技能是可以辨别原料，不会错的。」

    黄牧，「加密语言妳打算怎么？别用系统商店的斯密码本或任何密码译本。」

    顾云眠撇撇嘴，她当然知了，她又不傻，「我会用数字第一层加密，将所有数往后推一位，解第一层密码后，用那些数字换算成英文顺序，得到的答案就是我藏原料的地方。」

    「例如第一层密码是『2213／98136／114519／58171819』，这串数字解来就是『2314／109147／125620／69181920』，对应到英文字母就是『wn／jg／left／first』，也就是——」

    「东北方的井，也就是第二天晚上妳抛尸的那，左边第一间屋里。」黄牧，「可以。就算被发现也没关係，他们脑没那么灵光，能解第一都算他们换过脑。」

    顾云眠：「……」

    是真的很嫌弃了。

    气氛没有一开始那么绷，黄牧脆坐到她边，「妳说已经解这两天的原料了？」

    顾云眠，「第一天和宁雨他们发现图书馆线索后，我们抓过一个路人询问详细容，那个路人就说过几十年前晶镇曾因了数名举人而小有名气。不过自从1905年科举被废，晶镇人渐渐不愿再送孩去读书，多识个字也就罢了，反而更乐意送他们去学一技之，那些举人也因官职被废回了晶镇，这儿目前也只剩他们还再学些四书五经之类的东西了。」

    「明天的原料是『残竹』，残竹原意是指残存的古代典籍，所以明天的原料就是这些晶镇中仅剩的读书人、曾经的为官者。」她从枕底拿今早送受惊的镇民回家的时候空偷偷挖来藏回房间的《晶镇誌》，「因为他们也曾是晶镇之光，这本书里有关于他们的纪录，有的已经过世了，其他的应该也半隻脚土了，我明天会小心理，不会让他们在被夺香前就死。」

    黄牧：「……不是，这书哪来的？」

    顾云眠双手一摊，「从图书馆偷的。反正图书馆只是拍卖会的挡箭牌，他们又不会认真经营，摸一本走不会被发现吧？玫瑰死的那间屋的前屋主落一本《本草经》，都生灰了，工作人员是没发现少了一本书。借书都这样了，偷书还能发现？而且，我想谜底很多和晶镇特或文化历史相关，有了这本，找资料会更方便些，就去找了。哦对，其实昨晚我主要是去偷书的，发现拍卖会纯属意外。」

    黄牧：「……」

    她的脑迴路到底怎么的？

    也不是说她思路有问题，就是……确实和常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