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提起的一真气被彻底打散了，同时还有一滞堵气脉的力盘桓在着。

    蔡老爷后退一步站稳，随即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孟戚墨鲤都不见了，原本想要趁机溜之大吉的信帮主以一个古怪的姿势僵立在那里，一看就是被人了，而外面更是传来一阵杂的动静、有叫骂声，有兵落地的声音，还有人忙着逃跑发的响动。

    几息工夫之后，一切复归平静。

    蔡老爷了气，缓缓转，正看见孟戚背负双手，满脸笑意地迈断垣残的寺庙之。

    这人究竟是谁？到离谱的武功，不拘一格的言行……蔡老爷把江湖传闻想了个遍，心终于咯噔一，落到了一个他原以为荒谬的说法上。

    孟戚正慢悠悠地：“蔡老爷果然不愧是豫州上三十年不倒的人，既没有想跑，也没有什么自不量力的举动。”

    “如果只是喂喂蚊就能把梁了结，老夫求之不得。”蔡老爷叹了气。

    江湖人刀血，什么苦吃不得。

    就是难熬一，也不是熬不过。

    “孟……国师。”蔡老爷试探着唤了一声。

    “嗯？”

    孟戚回过神，又有几分意外。

    他的表等于是承认了这个称呼，蔡老爷非但没能松气，反而更加揪心了。

    ——如果江湖传闻是真，这位突兀现在雍州跟京城的前朝国师简直是妖孽，一把年纪了还能貌若青年。如果是着前朝国师之名来搅混的，武功绝却非要玩这装神鬼的伎俩，分明有所图谋。

    想到遗楚吴王，再想这位前朝国师的份，蔡老爷一阵痛。

    “原来蔡老爷在豫州，也听了跟孟某有关的闲话。”孟戚似笑非笑地说。

    他完全没有遮掩份的意思。

    国师的份见不得人吗？自然不是，反正墨大夫已经知他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