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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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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这么断言的重力使,依稀记起,由于背后的视线有烦人,他似乎无意识地回过几次,但每次都只能看到被发和影掩住的半张面孔,青年垂落的颅是如此地恰到好,让所有人都无法窥探到他的真实。

    “……那,那个倒确实看过一……是正常的类型哦!!女孩啦!!”似乎终于找到可靠证据的中原中也,安心地松了一气。

    “就这样吧,走了。”看在太宰终于知来一证明他没在躲自己,中原中也决定勉勉放他一码。

    那条该死的青鱼虽然是最烦人的那个,时不时会让自己疼地宁愿再也见不到,但他总是在那里的,哪怕偶尔消失了一阵,最后也始终会现。

    横竖关心了也没用。

    就像得知太宰一声不吭离开的时候那样,他只需要开开心心喝上一瓶,把那些已经被丢的东西都删个净净就行了。

    秘书小哥有些为难地看着上司目不斜视地带着他一路往预定的店铺前,仿佛完全忽略了边上正笑意盈盈地和女孩们说话的俊青年。

    “一小时前。”因为打算拜托对方来当诱饵,所以镜十分乖巧地回答了。

    “……起码得是漂亮的吧?”重力使不太确信地说,“其实也就以前好奇看过两张,当时光顾着跟太宰吵架了,没怎么注意容。”

    但现在,他不仅对困扰着中原中也的问题一言不发,还装完全不知的样

    “喂喂喂,我总觉得你好像误会了些奇怪的东西……”

    “废话啊!也不想想你糟蹋掉我多少的好酒了!!”而且还是个好酒的人都不能忍的那糟蹋!!!

    很好,刚巧是他和秘书路过的时候。

    原来如此。

    直到他奇怪地发现自己越喝越清醒,甚至想起了某些更模糊的片段,似乎是不知何时,他牵着太宰的手,整个人轻飘飘地走在夜晚寂静的街上,向来聒噪得一刻不停的搭档安静而乖巧地跟在后,既没有嫌弃地甩开他的手,也没有抱怨他短走太慢还要在前面领路。

    “呜哇,不愧是中也先生!”“嗯。”无论是灰发少年还是少女,都了期待的神。

    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回答的秘书先生有些怀疑人生。

    当时他后的太宰,上穿着的并不是港黑手党的大衣与西装,而是沙的风衣。

    “啊啊,这让人熟悉的不,除了那家伙还有谁啊。”

    “……太宰先生不绑绷带的时候,您看着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总算想起来就是秘书帮自己戳破了一些窗纸的中原中也大声地咳嗽了几声,“没有的事,我和太宰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的视线可疑地游曳着,“而且确实没什么好介意的,去邀请殉的话百分百会被拒绝吧,搭讪就算聊得好,结束之后他给的也是我的地址和电话啊。”

    “啊?”正向店员索要目录的重力使茫然地看回来,“在意什么?”

    当时中原中也非常确信,就太宰治和他两人相看两相厌的程度,就算真有什么奇怪的苗,也会在冒来的瞬间被掐灭。搞不好还会一边用脚尖碾碎,一边得意洋洋地嘲笑。

    “所以,您一不介意吗?”秘书带着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提前还是延期,如果太宰想要的话,他肯定总能得逞的。

    “呃……”秘书小哥觉得自己有难接话,“一般来说,只会让关系很好的人坐那里。”

    “没关系,就当是新婚礼吧!正好省了我再去挑的功夫。”中原中也再度翻阅起文件,很快把那剩余的工作搞定,“行了,我暂时也没什么事,与其提前去酒吧跟他们胡闹,不如先送你一程,还可以去店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款。”

    中原中也愣了一,他突然挑挑眉。

    “所以您只有看到太宰先生的时候觉得不好意思……对吧。”秘书小哥冷漠地叹了气,对不起了中原先生,我只能帮您到这里了。

    他也终于回味过来,为何当时阿呆鸟特地载他去郊外飙车,但结束之后看他的表却很遗憾,之后就很少再特地邀请过自己。

    结果太宰治第一时间拿走了他的帽,然后他们俩就在车上艰难地争夺扭打了整整一路。

    “您喜型的女孩呢?说不定我们可以留意一哦,到时候帮您介绍?”

    “才,才不是啊!!上次也不是!!”率先炸的仍是化为虎的少年,说起来,为什么太宰选的弟没一个像他的,不是芥川还是现在的中岛,觉都十分活泼。

    “只是聊聊片啦,又不是真人。”

    “啊啊,最近确实和平的。”取过文件开始翻阅的先生语气同样轻松,“晚上要一起去喝一杯吗?黑蜥蜴的家伙们好像打算搞个小聚会。”

    太宰被压制在小巷的墙上,在这靠着远的路灯光线才免于变成漆黑的暗角落,想要看清对方的面孔都是一奢侈。因此彼此闪着微光的瞳便成了仅有的印象,无论是青年那双看似柔温和,实际里藏满了冷漠与黑暗的鸢惊讶地睁圆的样,还是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安摇曳的瞳孔,都罕见得让重力使想要拍张照然后裱起来挂墙上欣赏。

    秘书小哥听完就神死了,甚至抬手捂住了脸。

    并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那天没有电话打来。

    过了一会儿,新的短信又发了过来。

    “就是那家……唉?”原本还神有些怅然的上司突然烦躁地弹了,让秘书小哥意识地移动了视线,然后顺利捕捉到对面街上正和几位丽的女士相谈甚的熟悉背影,“那个,莫非是……太宰先生?”

    顺从得近乎驯服。

    “帮大忙了,中也先生。”秘书一脸惊喜,“本来还以为赶不上了,想要去预定的那家西服店假期竟然不营业,本来还打算今天就算请假也得过去一趟……”

    “果然你就是误会了啊!!”

    听到这番话语的中岛敦并没有因此慌起来,经过了诸多事件的历练,少年如今也沉稳了许多,他先是上前一步将镜隐隐护在后,才一脸正地向重力

    自己似乎喊了太宰的名字,又似乎没有,因为始终只有中原中也一人的声音散落在空旷的街上,而他继续向前的时候,后青年便沉默无声地跟上。

    他边的烦人家伙们,就像是庆典的烟那般,总是突兀地现,给他的人生带来一阵喧哗和光彩之后就消失得脆利落,再也寻觅不到,只余硝烟的气息久久不散。

    觉自己可能知了什么可怕的事实,秘书小哥看向上司的表都忍不住有恍惚了,“那个……中也先生……”

    “呃,是婚服啊……”重力使尴尬地拉了,“确实得新定一件呢,唔,你要是没排到预约,我就介绍自己经常去的店给你。”考虑到横滨就那么几家比较名的西服定制店,外加又是节前订单暴增时期,这会儿都还没能去预约,他估摸着不一定能排上。

    因为那条鱼的反应……让先生有发麻。

    港黑手党当然也会放假,虽然是以首领重力使和尾崎坐镇的模式。

    “那东西没必要遮这么严实吧?”

    “还有这规矩吗?”重力使睁大了睛,“我怎么没听说过?”当年阿呆鸟也很普通的载过他……不过他们之间关系确实好的。

    “咳咳咳,虽,虽然给公司定制服的店也很好,但婚服我比较想要其他颜的……”

    “您辛苦了,中也先生。”

    拿手机,看着某个电话号码犹豫了半天,重力使最终还是没拨电话,因为对面百分百只会说些让自己血压瞬间升的东西,对现状本没有一帮助。

    这确实是谁也不可能会介意的!!但秘书小哥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搞作。就算说是打算败坏上司的风评,但那些女孩都是见过太宰本人的,只要问一上能搞清楚了,而且在那之前太宰自己的风评早就完了吧?

    “所以绷带面什么样?大家有猜过是不是整个背上都是刺青。”

    虽然太宰先生好像确实没什么风评可言……想想过去对方曾经留在港黑的丰功伟绩,秘书小哥默默抹了把脸。

    况且,他也不清楚到底该问什么。

    至于上司的嘴发言,秘书非常贴地当没听到。

    如果当时太宰没在和女孩谈,而是正和后辈们一起逛街,相遇的时候肯定会搭话吧,不是年轻的后辈们还是他的秘书,都算是比较外向的格,彼此之间也不算陌生了。

    更糟的是,他好像稍微回想起了一那晚的细节。

    先生疼地拉盖住脸。

    被过于惊人的言语刺激到的中原中也走神了一路,脑袋里似乎满了东西,又似乎空无一,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停在了自家的车库里好半天,就这状态还没车祸,首先得夸夸横滨车主们的驾驶技术,其次大概是他的车够贵。

    “中也先生?”秘书茫然地看向上司。

    “片之类东西您多少还是看过的吧?”

    乃至于偶尔,也会现连重力使都劝不来的勇士。

    那时候就只好让太宰自己去,他也确实每次都成功摆平了,所以好好分手这太宰其实很有经验也很擅,就是单纯想看先生糗才故意那么

    要么是他的睛有问题,要么是上司的思考回路可能确实异于常人。

    太宰怎么可能会同意啊。

    【黏糊糊的蛞蝓的品味实在太糟糕了!一定要送的话让红叶大来挑!】

    “只是被拜托,来买东西。”镜怎么也在港黑呆过不算短的时间,尤其还被红叶关注过,因此中原中也对她的印象更好,态度也更和气些。

    懂了,本没开窍!!!大分男人看女人都是先看材再看脸啊!!亏他以为上司只是忙得没空想,万万没料到对方是段位低到本没有那个念。秘书小哥想了又想,最终觉得,看在中也先生为自己谋划策的份上推对方一把,不然再过十年搞不好他还是这个样。

    大概是联想到了过于离谱的字,中原中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酒都醒了几分,然后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由于摄取了太多酒而提前搞坏了脑袋。

    “想得,过期不候,反正现在结束时间也到了,不算违约。”

    话题是怎么突然到这里的?重力使不明白,重力使大为惊讶,但他还是勉回答了一,“……偶尔他手不方便的时候使唤过我,怎么了?”

    回忆了一会不久前拜托自己帮的忙,重力使饶有兴趣地抬起,“好小,这么说成功了?”“是的!多谢您的帮忙!”秘书小哥兴地挠了挠发,“所以最近都要忙着准备结婚的事宜,哎呀,第一次知竟然有那么多东西要。”

    重力使冷笑了一声。

    忙于工作外加宿醉的疼,中原中也一时未能留意到异样,直到他连着三天没接到电话,才突然意识到,说好的三个月使唤权好像被太宰治单方面提前结束了。

    意识到了什么的重力使慢慢从怀里拿烟盒,叼起一烟,“这样,我大概知他在哪了。”

    非常习惯随时使用重力,以前坐朋友车的时候总能轻易保持礼貌距离完全不怕掉的重力使闭上睛,“行了,不用说了,我大概知是怎么回事了……”

    思索了一会儿无果之后的中原中也,拿手机开标着青鱼的号码,当然他没有拨通,而是选择了短信页面,“喂,太宰,东西会放在老地方,到了19号你自己去拿。”然后编辑了音频发送去。

    和掰扯了半天,始终没能纠正对方误解的重力使心累不已,连合意的新衣服都没法让他的心重新恢复。

    “没有误会啦,中也先生。”

    区区青鱼。

    本没被骗到的重力使瞬间警觉,“……你打算对我的藏酒什么???”

    先是把本该毫无关系的词语和青鱼并列在一起,接着又想起本不存在的记忆什么的……

    【好啦好啦,和优哉游哉的小蛞蝓不同,我可是还有工作要的正经人,这个装置只是用来预防万一的啦,毕竟中也现在的又没有我的电话。】

    “没什么,只是突然概一罢了。”中原中也往帽檐,“你说的就是那边的店铺……吧?”

    “真是的,人生大事当然得好好准备,这可不能虎,行了,那你先回去吧。”中原中也很快地给放了假,“反正过几天就是海之日,文件又理得差不多,就当提前放你走。”对横滨来说,海之日算是相当重要的节日,放假和家里人去海边游玩已经成了惯例,那几天的海岸附近常常是人山人海的。

    再看看。

    那家伙还有侦探社的工作,监听和监视不可能同时行,留意着动静听一耳朵就是极限了。

    “啊啊,全都是太宰的好事。”重力使一脸没辙地叹了气,“竟然还敢说什么让我会一受女孩迎的觉。”

月前,他对某位前搭档发了次可怕的酒疯,以至于被对方报复了整整三个月还要低声气地准备礼充当歉。

    重力使看看他们空空如也的双手。

    “唉,所以……”

    “毕竟,骑机车的时候,尤其是中也先生您喜的那重机车,会贴得比较近嘛……”秘书小哥有些尴尬地挠挠,试图给自己那个没什么架的上司解释。

    【切,既然被抓到了,那复活刊就晚一发行把。】

    【嗳,那不然,我请中也喝酒?我们可以再比别的样嘛,大人的游戏我也很擅的哦,比如受迎的程度怎么样?】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觉踩到地雷的秘书一路走得战战兢兢,直到了店铺才勉敢稍微声,“那个……中也先生果然很在意吗?”

    之后中原中原死也不肯再让太宰上他的车。

    “啊啊,果然我还是更喜机车。”额外绕一大圈,又在太行走了半条街的重力使烦躁地说,“不停车还是开起来都很方便。”

    合着那时候是打算整他啊!!!

    名字他都起好了——慌张到有的……

    “说起来有时间没见面了呢,要去打个招呼吗?”明明之前要么自己跑来,要么打电话来,搞得上司这里天天飞狗,结果最近突然就没了动静,害得秘书以为侦探社全去国外公差了。

    回忆中的一切都虚幻得如同梦境。

    “他怎么了吗?”先生随手翻了翻目录,“除了邀人殉或者搭讪,应该也不会别的事了,那些女孩怎么看也跟晚上的世界没关系,不至于去找她们报……唔,如果是侦探社的任务倒也有可能,不过刚才他看上去不像是在工作,应该就是普通的搭讪吧。”

    虽然横滨比不上东京的寸土寸金,但繁华市区街上的停车位也照样十分抢手,无论重力使家里停了几辆豪车,到了外面一样只能望着整排被停满的位置叹气,扭去偏僻一的停车场找空位。

    意识到自己的联想和回忆走向都越来越离谱之后,睁在床上躺了五个小时的先生默默起去开了一瓶酒。

    秘书小哥镇定地汗,七月的横滨还是的,在外面才走了几分钟,上就开始不停冒汗,他同地望了一黑西装穿得更加严实,还年礼帽不离上司,完全能理解对方心变差的理由,“机车不方便载人嘛。”

    【呜哇,这次反应好快。】

    “呃,毕竟,太宰先生……”

    然后十分碰巧地遇上了正在街上转来转去的武侦小鬼们。

    啊这。

    隔着一层受到的温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仿佛轻易就能离而去,然后被夜风带走所有的余,但那只他熟悉无比的,因为过分灵巧而总让人觉得像是某独立于主人存在的活的手掌,自始至终老老实实地栖息在他的手心里。

    现在想想,那家伙应该是故意的,因为两人贴近的缘故,自己的异能会失效,也就是说,平时一直靠着重力才能在速驾驶中稳稳当当呆在脑袋上的帽,百分百会飞走。

    “中也先生,这是今天最后的文件。”秘书小哥将整理好的纸张放上办公桌,然后转看了一窗外刚刚开始偏斜的日光,“真是久违了呢,能够提前班的日。”

    中原中也发送的不过是以前录来骂太宰的录音而已。

    秘书小哥像只探测到糟糕天气的鹌鹑一样缩在办公位上,偶尔才小心翼翼地探听一听后办公室里的动静,仿佛里会打什么雷来波及到他似的。但办公室里自始至终都十分安静,甚至连重力使结束了工作,接到来自武侦的使唤电话而发的抱怨声都没有传

    “中也先生,我好奇问一,太宰先生让您帮忙换过绷带吗?”

    而听到断言的重力使,已经整个傻在了驾驶座上。

    “……虽然是烦人的家伙,不过算了。”中原中也转过后这么说

    然而他就是不说。

    【中也以为三个月就能抚平我心灵的创伤?怎么可能嘛,像我这样的柔弱,受此打击怎么也得三年才能……】

    话是那么说,其实也就提前了三四天罢了,如果是之前的重力使,只会兴得拍手庆祝劫难日早结束,甚至为此再开一瓶好酒,至于太宰的想法,他本不关心。

    所以不当时的自己什么反应,最后帽其实必然得给太宰保的。

    “对于太宰先生很受女迎这一,呃,我以为中也先生您和太宰先生……”

    发完这两条消息,太宰就没有更多的回音了,仿佛真的已经离开去工作。

    “后座还是能坐一个的吧?”中原中也这么说

    没办法,谁让他有个不人到勾搭女孩留别人电话跟住址的搭档呢,而那个倒霉的‘别人’通常就只有中原中也一个。

    “啊啊,是你们啊。”毕竟正是两个组织之间关系还算温和的时期,面对主动向自己走来的灰发少年和黑发少女,重力使的态度十分平和,“又来约会吗?”

    “换成芥川先生呢?”

    “啊哈哈,最近可能不太行。”秘书害羞的笑容,“您明明知的。”

    “没买到?是卖完了吗?”

    “你最好仔细听听刚才那条音频。”他既没有发送什么短信,也没开通讯钮,而是直接冲着手机说话,“新版本是安装在手机里的?难怪能续航三天以上呢。”

    “啊啊,不这个,还是那个,”重力使地叹了一气,“为什么我周围尽是些烦人的家伙们。”

    于是先生只好照原本的计划,远程理了些遗留的公务,洗个澡喝睡前酒休息一脑袋然后上床睡觉。

    “哈?你往我上丢这东西不是经常的吗?”重力使并没有特别生气,以前搭档时期的太宰可过分多了,何止是监听,甚至还放过定位侵过他住所的监控,乃至于他使用的电产品的浏览记录——顺带一提,上面那些和跟踪狂无异的行为,全都是为了给那本该死的奇怪杂志取材。

    “……你这不还是要写吗!!!”

    断片疗法包治百病,酒可解万千烦恼。

    “啊?”已经不想继续牵扯到这个话题上的重力使,语气开始不耐烦起来。

    重逢之后的两人虽然依旧默契,但距离和从前比还是有些明显的,再加上又是对立组织的成员,哪怕现在算是难得地合作时期,手拉手走在街上这也还是太奇怪了。

    而现在的重力使同样不关心,但他多少思考了一,在横滨没发生任何事件的,他的老对为什么突然把手里的好东西丢开了。

    至于嘴,尝起来很味什么的,全是错觉,味的明明只是酒渍樱桃。

    向来沾枕即眠,从不梦,睡眠质量优秀得能让地球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嫉妒的先生,今晚人生二十二年来少有地失眠了。

    “不是,只是太宰先生突然中途开溜了而已……店铺的位置只有他认识啊!明明刚开始还好好的,真是的,每次都这样。”灰发少年让重力使心酸同的疲惫表,十分熟悉,他也经常备着一个同款的。“啊,不过既然中也先生在这里的话,说不定太宰先生上就会现了!”

    唯有他所握住的,那只始终未曾松开的手,是唯一的真实。

    原本那天被秘书小哥说完之后,重力使确实疼了一晚,但最后他还是想开了,因为就算他喝酒过脑袋坏掉发了疯,太宰也还是清醒的。

    “谁知呢,那家伙以前想法就奇奇怪怪的。”论伤疤的话,中原中也自己上也一大堆,但他就从未特别遮掩过,因此也明白秘书的想法。不过太宰绑绷带只有一半是为了遮疤痕,另外一半的理由他是清楚的,但这私密重力使可不会随便说来。

    “果然遇到太宰就没什么好事。”将大包小包的购袋丢给商场的外送员,又去烟区放松了一会儿的先生疲惫地吐气,将燃尽的烟盒后准备回家。

    “噗。”觉得话题渐渐安全起来的先生来,“你们以为是演电影吗?怎么可能啊,只是伤疤而已。”

    “那家伙什么时候不见的?”

    中原中也本来是那么打算的。

    “白,白痴!谁会一上来直接问这个的啊!传去我不就成变态了吗?”重力使气恼地从后视镜里瞪了一明明都快结婚了还学不会住嘴的,“你也别在女生面前提这个话题,绝对会被讨厌的啊,笨。”

    “嗯?定的西服你不是有吗?每年都……”

    【今天太一定是从西边来的吧,竟然脑细胞了!!!这不科学也不异能!!】

    什么人才会为了本不存在的关系寻找解释呢?

    第二天的先生毫不意外地迟到了,失眠加宿醉的联合威力令他的脸十分难看,哪怕勉收拾净了外表,整个人周围的气压也是沉重冰冷的。

    了解先生脾气的秘书小哥也就不再推辞,收拾完东西就老老实实跟着上了车。

    “可别提那个不肯洗澡的笨了……”中原中也每次回想起来压着芥川去洗澡的事就只觉得心累,“洗猫都没那么累!!!”太宰受伤耍人的时候都比他合!

    秘书小哥一脸震惊,秘书小哥神颤抖,“您,您是说,从以前开始到现在,经常打过来找您的那些扰电话……”

    不,可就算了吧。

    “介意什么?”重力使看上去困惑得真,仿佛完全不明白的想法。

    回信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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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机车后座,中原中也就免不了想起,太宰以前也坐过,虽然他们两个当时都非常不愿,但为了赶时间还是一起坐了。

    “所以这次又怎么了,先说好,不为例,我的行踪就算在港黑也不是谁都能知的。”把社死信息放在黑手党通已经很丢脸了,敢放到侦探社去他绝对上门打人。

    “嗯……嗯?有是有那么……”先生困惑地回答,“这又怎么了,平时裹得严严实实的家伙突然脱衣服的话,肯定会有尴尬的吧?”有好像偷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类似那样的验吧。

    重力使终于想了起来。

    ……现在,他不是那么确定了。

    “咦?怎,怎么好意思又麻烦您……”

    重力使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其实他对青年故意左支右拙不肯提及的分十分清楚,但也没打算刻意去询问。

    【要是有什么突发状况,中也又不能打电话的时候,不就正好了吗?有什么不希望我听到的分,直接关机就好了,它和手机共用一个电池哦。】

    “想什么呢,这么好的天气可别提扫兴的事,我没为之前的麻烦去揍他几拳都是看在今天心不错的份上。”

    如青年所说,他一直很受女迎的,这中原中也从15岁起就见识过太多次了,不是经常会寄过来暴信箱的书信还是能响一整天,没一个重复的女的来电,他全都见识过,其中的大分还是重力使亲自好声相劝放弃了的。

    “很遗憾,我有私事要找他,所以店铺的位置还是你们自己找吧。”因为面前有未成年人,没有烟,而是用烟嘴磨着犬齿的重力使缓缓一个有危险笑容,“视况而定,你们可能得给他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