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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向导，你说过要补偿我的。”齐原以为这事已然过去，理直气壮地说：“不是已经抱了吗？”没想到对方也理直气壮地回答：“你可没说抱多久。”

    齐气得牙，他没想到齐月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学会了耍无赖，真是好的不学学坏的。他耐着解释：“我就是去关个窗，你不是觉得冷吗？”齐月想了想，还是舍不得跟齐分开：“那一起去。”齐瞠目结：“你是说，你想跟我手拉着手，去关窗？”“有什么问题吗？”哪里都是问题，齐心。但还是拗不过那双单纯又渴望的睛，不得不以一极其别扭的姿势牵着比自己了一个的男人去关窗。齐不知他突然哪来的厚脸，对着自己释放着十几年来缺位的矫。他拎着齐月的手关上窗，窗外的树叶已经差不多掉尽了，只有几看似枯萎的树枝七扭八歪地戳着，一派萧条的样。齐了齐月牵着自己的手，只觉得他的手还是冰冷的，便半是责怪：“你也不知加件衣服。基地的厚外可以穿起来了，还有，最好在西装里再加件衣，如果不怕冷的话，薄薄的一件就够了。”齐月听着他絮叨自己的问题，只觉得他说的话绵绵的，一路自己心里，“如果衣服不够的话就去后勤那里拿，制服的衣材料有，是有不舒服，但该穿还是得穿……”他喋喋不休地说着，嘱咐着一些齐月应该知或者本就不知的事。他看着齐上开合的嘴，带着自己送给他的膏的薄荷香气，不自觉就了神。他眯起睛看了会儿，原来自己送的东西现在喜的人的嘴上是一件如此让人享受的事。齐月想着，总觉得齐上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不够多。他顺势了齐的手指，那熟悉的关节过他的掌心，肤上还带着些许涸的气息。齐像是察觉到他的不专心，恼怒：“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齐月却答非所问起来：“你有护手霜吗？”齐不明所以：“我没有啊，怎么了，你手冻伤了吗？”齐月摇：“我手没事。”说完也不多解释，只是继续握着齐的手站在床边。窗外是难得的晴天，但窗边的温度还是低的，玻璃将屋外的寒冷透来，连光也起不到回的作用。齐月看到这块半透明的玻璃映着两人不清不楚的脸，也代表着他们不清不楚的关系。他想，如果还能顺利在这个基地度过一整个冬季，会不会自己和齐的关系又一次改变呢？只是几个月的时间，他就能握着齐的手，让他在自己的神世界中探索改变，那再有几个月，他是不是就可以咬着齐的嘴，让他在自己的神世界中放肆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