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笑得颤抖，上的夹拉扯着他的神经，一寸寸鞭笞着，他并不是恋痛的人，相反，他很怕痛，但此时他只觉得畅快，凌厉的痛意杂着淋漓的快意，钻他的肌理一层层透亮的汗。

    “不是要玩死我吗？玩啊！怎的，一个两个都不动了！”

    岑寂岔开，伸手到后，自己掰开了那已经透的，斜睨着周围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冷笑：“怎么了，各位爷们，不是要我吗，一起上啊！”

    “！这贱货是不是疯了！”左侧那人一把抓起他的发，有些怨恨地看着那张刺目的脸。

    “还真是，这婊以前又羞又涩，跟个儿似的，玩起来得劲得很，突然转了，”另外一个看着被抓着发依然笑得张狂的人脸，恍然大悟般，继续声应和，“果然是疯了，哥不愧是哥，看问题就是狠辣老练！”

    “就是就是！这婊最初来楼里的时候我见过，哭起来又又浪的，完全不是这个疯样。”

    是吗？疯了？男人好像格外说“疯了”，不是这个疯了就是那个疯了，他们似乎在掌控不来、征服不了时，就会说“疯了”，好像这样就可以掩饰那无法“重振雄风”的自卑。

    那样、刻薄、自私、傲慢，稍有不满便发怒，恨不能让全天都围着打转……

    到底是谁疯了？是他疯了？还是男人都疯了？

    忽然有个人，摸上了他后面的那，被过药的得很，岑寂当即就了，里吐一汪，粘了一些细的发。

    那人立跟获得了天大的胜利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婊，就是因为你的这么多，才会那么……”

    岑寂的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住了，里几丝茫然和哀痛。

    “臭婊，就是因为你手，所以的颜才会那么的……”

    是这样吗，是因为这样，所以即使没有被药，也会有那样的望吗？还是，他们现在又企图以羞辱他的方式来获得征服……

    “就是，要不是你这贱货，怎么和颜都那么。”

    岑寂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褐的涨起，面的立着，跟他痛恨的那些男人无二，两片紫黑的已经张开了，一些粘腻的附着在上面……

    好丑，他好丑。所有人的都这样吗，还是只有他一个人这样？这是，这是因为他，所以变成这样吗？

    他不知，没有人告诉过他答案。他没有观察过别人，幼时自己的模样他也已经记不清了，岑寂有些绝望地吐了气，茫然地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在变得模糊，无数几把在那些大笑的脸上扭曲旋转，竟有些遮天蔽日了。

    众人看着他里渗的一滴泪，一异样的满足像风一样，将他们填满了，室又充满了快胜利的气息。

    “母狗，是不需要这么多的。”一人用手随意地揪着像针一般细的覆盖在岑寂耻丘上的评价。

    “那就把这些多余的刮掉吧。”

    另一个人说着，故意把刀片在岑寂前晃了晃，他看着闪着骇人光芒的刀片，全不由得颤抖了一，他不知，这刀片等会不会自己的，他记得，楼里发生过这事。

    “把他的固定，不要让这婊动。”

    几个人了，向住了他的手臂和双。

    岑寂觉自己的有东西掉来了，低往瞥了一，锋利的刀片正顺着自己的运动着，掉一层层发，似乎一秒就会割开他的血，在本能的恐惧驱使，他不自觉地扭腰想逃离。

    “动什么，真是不听话的贱货！”

    “就用这个惩罚你吧，”一个人从一旁取一大的假，掰着岑寂的脸，在他面前晃了晃，用邪的神盯着他，“婊，这么大，真是便宜你了。”

    说完便将假了岑寂的里，而此时，那刀片就在他耻丘的上方刮动着。

    当模拟撑开他的时，岑寂觉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拼命咬牙，才压那声痛呼。

    “，舒服吧，死你个婊！”

    那人边说边剧烈地搐着在岑寂里的假，一阵接一阵刺骨的痛意使得岑寂不由自主地直了双，完全趴伏在桌上，全冒着冷汗。

    是什么那些男人觉得只要去就会觉得的，是因为想象吗？他想说些什么，但他的意识开始涣散了，一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锋利的刀，已经来到被大假的的左右两侧。

    岑寂有些无助地看着刀片和假，因主人的恐惧而不由自主地缩了，着那一样的东西，然后，在一个里，剧烈的疼痛扩散开来，他觉里有什么东西来了。

    “哇，来了！这婊真啊，剔着都能到。”

    是吗？可是他除了疼什么都没觉到，好痛，真的好痛，他还以为来的是血，居然不是吗。

    “他就是这样的婊，照我看，一定上就会痛快的浪叫了！”

    挥刀的人得意洋洋地说，接着来的几刀，大致就把岑寂乌黑的给剃净了，为了连短短的渣都不剩，那人依旧在上面不停刮动。

    “的婊，这里被刮的时候，里面就开始难耐了吧！”那人在岑寂逐渐显来的白丘上一面抚摸一面说。

    那人说着，转拿起一尖端带有刺的鞭。

    “啪……”岑寂冷不防被了一鞭，倒了气。

    “母狗就是要经得起这考验才行！现在嚣张不起来了吧，小母狗！”

    说着又继续挥动鞭向岑寂上去，一又一地落在他的背上，红的纱衣裂开了，血红和白腻织的一片。

    好像，雨了……

    雨滴打落在房檐上，噼里啪啦的，穿过人群的喧嚣传岑寂的耳。

    好大的雨，如果这世界的大雨能带走自己，就好了，如果能把这肮脏不堪的一并洗净就好了，不过，已经留的痕迹，能洗净吗……

    那，死了，死透了，岂不就净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