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笑：“目前还能应付。”

    “应该……还是想的。”

    方言摸手指的动作一顿：“戒指圈大了，我拿去让人改一改。”

    “最近工作怎么样，当了班主任之后学校里的事还顺利吗？”

    方言想了想，实话实说：“跟之前没有任何不同，平静如，无风无浪。”

    “方老师今天怎么没婚戒？”

    方言说：“果吧。”

    王医生让助理送来两杯鲜榨果：“你上次还说我这里的果带着苦味儿，这次我让人换了一，你再尝尝。”

    “我也觉得这次的好喝，”王医生也喝了一，扭往门看了，“今天也是自己来的？桑先生没陪着你吗？”

    “对，地铁。”

，什么姿势都被打到最开，第二天不酸疼才怪。

    “坐地铁？”

    “王医生，我明白你说的，但要彻底克服，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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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医生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动作：“最近有没有继续用祛疤膏？”

    方言搭在沙发边的手拿起来，迭着放在肚上，右手习惯摸了摸左手的无名指，说了句“好啊”。

    他今天穿的是个圆领白衣，躺之后还把袖往扯了扯。

    “谢谢，”方言接过果了谢，喝了一，“好喝，这次的我喜。”

    方言摇摇：“依旧不喜，平时穿着衣服不见为净，但洗澡的时候总会看见，我还是觉得那些疤很丑陋，甚至厌恶，很想遮住。”

    王医生给了他一些提睡眠质量的建议，又问：“想喝什么？”

    “现在能接受上的那些疤痕吗？”

    “前段时间我朋友爬山不小心摔了，上也留了疤，他还给我推荐了一新祛疤药膏，据说好用的，你要不要试试？我回把药膏名称发给你。”

    方言喝完果，摸到沙发旁边的钮，放低了椅背，闭着躺在沙发上跟王医生继续聊。

    至于能不能持使用，方言也说不准，之前用过的那些大多隻用了半，虽然有在变淡，但总归是无法彻底消除。

    “原来如此，你跟先生最近的方面怎么样？”

    “慢慢来，你现在还想去掉吗？”

    “你要知，不要对伤病对的创伤带有羞耻，不完，不是一错误。”王医生说。

    王医生也注意到了方言一直摸左手的动作，上个月方言来的时候手上还着婚戒，现在已经空了，无名指有一圈在逐渐消失的白戒指痕。

    “他今天有事，我自己来的。”

    “不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