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庆方见了厉以宁就笑：“没想到啊，你也有今天。”

    厉以宁：“这么多年，放心不的，还是五叔。”他这话说得怪异，明明是个小辈，却说着不合时宜的关心的话。

    仓库里的灰尘呛得厉以宁呼不畅，他咳嗽了好几，咳得肋骨生疼，仍是笑：“五叔，你把货放在这里，帮着二伯货，他什么都不用，钱就到手了，到时候，你被条抓了，他还是净净的，当然放心不你啊。”

    刑昭皱眉打量着面前的仓库，对着仪显示的位置喊：“你现在已经被包围了，人质——”

    等厉以宁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病床上，守着他的是一个年轻的小警员，那人见他醒了，急急忙忙地去了。

    亮兵恶狠狠：“你别想耍什么招。”

    而另一，厉以宁跟亮兵周旋：“你想把我带到哪里？你想要什么？谢庆方能给你的，我未必不能给你。”

    厉以宁声音冷冷：“你给谁事？我让你给谢庆方打电话。”

    那人快速说：“看着像条。”

    谢庆方变了脸，狠狠踹了厉以宁一脚，把他踢去好远：“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得到你跟我说话？”

    厉以宁只是盯着他笑，也不说话。因着生病，他上没什么血，脸也惨白，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厉以宁也笑：“风转嘛，也正常。”

    厉以宁语速不快：“有了这笔钱，你大可以自己老大，没必要听二伯的。”说着，他顿了顿，选了个不那么刺激谢庆方的话：“不是说你听谁，总之，钱是不烧手的，我死了，这些钱就再也没人知了，便宜了银行，多可惜。”

    亮兵见他醒了，用神示意其他人收声。

    厉以宁摇摇，笑得温柔：“谢谢你，刑sir。”

    电话很快通了，厉以宁简明扼要：“厉家办公室的第二个屉里，有两个钥匙，一个是地保险柜的，那里面有两箱金条。还有一个钥匙是关于瑞士银行账的，但是密码我要亲跟你说。”

    不一会儿，刑昭走了来：“怎么样？还疼吗？”

    谢庆方皱眉：“有几个？”

    正说着话，跟在亮兵旁边的一个人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过来：“老板，有人过来了。”

    厉以宁就躺在地上，也不起来，他看着谢庆方的脸，忍不住叹气：“五叔，收手吧，这一行始终是不行的，我爹不就因为这个死了吗？”

    谢庆方并不相信他：“你都要死了，还跟我说这些什么？”

    谢庆方知他在挑拨，当然不上他的当：“一直跟在你边那个是警察吧？就知你小是条喂不熟的狗，跟你这狗东西没什么好说的。”

    谢庆方找了个地方坐：“怎么非要见我？死到临了，这么放不我？”

    厉以宁的磕在甲板上，腥而粘腻的血沿着他的额，打了厉以宁的额间发。忽然，厉以宁对亮兵说：“你给谢庆方打电话，我有事跟他说。”

    亮兵他们并没有把船开去多远，没一会儿，渔船靠了岸，亮兵连带着其他几个人，押着厉以宁来到了一间破旧的仓库，仓库尽是一个废弃的集装箱，再往里走，厉以宁看到了谢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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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亮兵发一声嗤笑：“哦？那就让他们找去吧。”

    谢庆方犹豫了一，对亮兵说：“把他带到我这来吧。”

    模模糊糊间，厉以宁好像看到了刑昭，但他额了血，疼得厉害，因失血过多，了过去。

    然而，没有回音。

    冰凉的甲板上满是积年的腐臭味，厉以宁皱了眉，打量着外面黑沉沉的夜海，说：“我手上有电镣铐，警察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他正问着，几个手捷的警察已经包围了他们：“举起手来。”

    刑昭坐到他边：“谢庆方已经被批准逮捕了。目前，我们还缺少陈元标、赵胜两个人的犯罪证据。”

    亮兵狞笑了一，掐着厉以宁的脖狠狠地惯到甲板上：“我想你死。”

    厉以宁摇摇：“不怎么。”认真跟他说话的刑昭真的很帅，有正直朗的帅，只是这些就没必要让陈警官知了。

    一旁的警员皱眉：“没错啊，仪显示是在这里。”

    厉以宁的手被他们绑住了，嘴倒没粘上，他笑了一：“五叔还是不放心我啊。”

    谢庆方正烦着，信：“让他们——”说着，他顿住了，反问：“你说什么？”

    亮兵是个一米九的壮汉，脸上有纵贯全脸的疤痕，他揪着厉以宁的发，把他扯到甲板上：“你要不断五爷的财路，五爷也不会难为你的。”

    刑昭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谢庆方不解气地又踢了他一脚：“孬。”

    人赃并获，那两吨冰毒总算被找到了。

    刑昭谨慎地收起了枪，然后在废弃的油桶后面，看到了一截被损坏的手铐，忍不住皱眉：“糟了，人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