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事，他没想过因为和钱玓谈恋就要钱玓帮他。他也从没想过现在这样，因为他喜钱玓，救了钱玓，所以钱玓偷偷调查他，拿这些来回报他。

    今早的语音不过是开玩笑，钱玓亲他一也可以，他赵熙曜从未指望过要以谋私。

    这还没结束，短信发来没多久，钱玓又微信给他转了小几千块钱，也没任何说明。

    赵熙曜觉得事发展有些怪异，他直接拨通了钱玓的电话，自己从地板上站起来，走到练舞室门外去接。

    钱玓接电话接的很快，赵熙曜还没走到门外，钱玓的声音传过来了。

    “你给我转钱什么啊？”赵熙曜握玻璃门的把手。

    “怎么了，我穿走了你一衣服啊。”

    “那两件衣服本不值那么多钱，我给你转回……”

    “我说值就值！”钱玓不耐烦地打断。自己团队开会一上午，烟盒空了一半，神经末梢都要烦躁地烧起来，本以为赵熙曜打电话来是聊天或者问候的，给的这钱连从前给其他人的零都算不上，还问东问西的。

    电话那端静了静，赵熙曜的声音变得吞吞吐吐，“你…又是怎么知…我妈妈的况的？”

    试探，犹豫，但是语气并不乐观。

    钱玓锐地觉察，赵熙曜一定不想知自己特意查的他。他把手里燃着的烟摁到烟灰缸里，吐腔里最后一浑浊的气息，平静地说，“你不是申请了学校的贫困补助吗？我们公司冠名的奖学金，你也申请了。”

    “那你早就知我？”

    “嗯，算是。”钱玓骗人脸不红心不，语调一波澜也无。钱氏公司捐赠去的奖学金多了去了，不止是本地的L大，很多著名大学都会设有他们的奖学金基金机构，每年能评选上的学生那么多，这些事从来用不着钱玓过目。

    “其实我每年拿的奖学金那么多，再加上平时兼职的工资，我家的况，我能负担的起的。”赵熙曜看着玻璃门上映的自己的倒影说，“你不用为我负担这些钱。”

    “行了，这对我来说是小事，别纠结着不放了，你的钱放那好好攒着，或者帮我买别的东西。”

    “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