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棉。

    “冒犯了，”谢珈声音沙哑，“老师。”

    他勾住了心的布料，朝外侧轻扯。

    灯光，谢珈如愿以偿窥见了许书熠的秘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红的，终于笃定，那两天的梦并不是他一厢愿的幻想。

    他和许书熠的确上床了。

    既然已经达到目的，这场验明本该就此收尾。谢珈却难以收回目光，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将手掌贴在许书熠的大上。

    肤柔、微凉、莹。谢珈慢慢抚摸着，生理反应不可避免，几乎得发疼。

    他像是青期初尝禁果的少年，脑发，却又无从手，只是反复着，越往上，临近时，许书熠忽然无意识地动了，咙里挤一闷哼，谢珈猛然僵住，直到确认许书熠并没有醒来，才呼气。

    他好像没办法停止。

    谢珈隔着单薄的布料抚着许书熠的，再度勾开了，布料成细条堆在，涩成熟的完全了来。

    谢珈呼不由得急促了些，小心拨开了。某陌生而熟悉的顺着指尖到全。在记忆里，那天晚上，他很过分地欺负了许书熠，用牙齿咬，甚至用去他。这应该是错误的。

    理智告知他，学生不该违背理德慕老师。作为联盟培训的间谍，他同样不该受私影响。

    但在十七岁的年纪，他好像无法成为纯粹的理动。

    指尖陷里，谢珈轻轻抠着，等不及，就躁地挤里。涩致，几乎难以，谢珈只了半手指便了来，大手扣住了许书熠的大，低靠近，鼻尖几乎到，的呼在上面。

    那晚的记忆隐约牵引着他，谢珈心剧烈沉闷，他伸尖，轻轻过柔涩的心，这是冲溃堤坝最后防线的举动，谢珈彻底丢弃理智，无法自控地埋在其中，张住了那，吞吃起来。

    唾濡了他的，变得发，瑟瑟发抖。谢珈咬着磨，齿尖带来酸胀的痛，许书熠难以清醒，却生理的。他反地搐了，皱起眉，似乎是难受了，闭着侧了，却无法躲避。

    谢珈不厌其烦地刮着，发咂咂的声音，他无师自通地将探的里，结动，鼻梁着凸起的，带来一几乎痛苦的折磨。

    短发刺刮着柔的，微弱的痛。许书熠蹬了，呼急促起来，脸颊涨红，好像要化了，他昏沉着抖着嗓叫：“唔，不……啊。”

    谢珈彻底习得了这一技能，他反复吃着许书熠的，灵巧地卷动，受着的痉挛与瑟缩，直至时，猛地绞了，一大，溅到了他的脸上。谢珈尽数吃了净，又住了许书熠完的，尺寸偏小，因而轻而易举地在嘴里，将一同吞了净，这才直起，看着许书熠。

    他敞着，还在轻微搐着，已然玩得熟透了，被得微微无法合拢，慢慢。

    谢珈解开自己的，盯着那开始自。紫红胀的生得骇人，的黏沾，变得油光，谢珈着气，手背绷起青，快速动着，却迟迟无法。

    “……老师，你帮帮我，”谢珈沙哑着嗓音，“好不好？”

    他叠扣住许书熠的手，许书熠的手同他不一样，没有日复一日枯燥的训练，因而一茧也没生，温柔，也白，那只手握住时，那差尤其烈。

    像是许书熠在帮他自。

    不过动了两，谢珈便，稠的一地到许书熠的掌心。谢珈膛剧烈起伏着，死了一遭似的。

    许书熠昏迷中拢了拢手，浊顺着指尖慢慢淌，最终滴落在床单上，靡的痕迹来。

    许书熠醒来已近凌晨。

    夜沉沉，宿舍的灯已经熄灭，只有偶尔映外岗哨的光。疼得厉害，许书熠难受地吐气，过了会儿才后知后觉想起发生了什么，骤然坐起来，骇然发现床尾坐着个人，借着昏暗的光线，许书熠几乎一认那是谢珈。

    许书熠意识去掏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