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阿芬太尼是程义辉让她带去的，能找证据是最好。”

    “等等。”殷蹙眉，语气有些不客气：“搜案发地什么？要搜直接去搜他家啊。他怎么可能杀了人还把证据留在宴会上住的房间。还有，人喊来问话啊。”

    “是这样的。”应致看了在怒火边缘的这位大少爷，连忙声：“我们不能连续传唤同一个嫌疑人，而且先前他是在警局呆了二十四个小时，已经算是案特别重大才可以拘留的时间。如果搜查他家的话，我们还需要申请搜查令，那得有实质的证据。”

    应致补充：“除了两人供不同，再没有其他证据能表明程义辉有嫌疑了。”

    “人死这儿了看不到？他程义辉死了一个女孩，就这也不能关他个几天的？！”

    应致小心翼翼摇了摇。

    殷还要说什么，玖慕先开了：“还需要问什么你们就问。殷，合些。”

    -

    法医把筱筱的尸带去了解剖室，又回到了唐昕清的边。

    玖慕和殷走警察局时，天已近黑。

    秋末的夜风有些微凉，一阵阵打在脸上，有些刺骨的冷。

    玖慕从没有这么烈地意识到，原来已秋了。

    果然是自古逢秋悲寂寥。

    殷突然停脚步，侧过：“喂。聊聊？”

    玖慕一直垂着，闻言抬起：“嗯？”

    殷一迈正对着他：“聊一聊？”

    “聊什么？”

    “聊什么都可以，比如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

    “也行。”玖慕看了前方街的车龙，开：“你非要在这大广众聊？”

    殷懒懒：“那你请我吃饭。”

    玖慕看了他一，认真：“请不起。”

    殷：“......ok，我请。”

    “随便吃，我没胃。”玖慕。

    殷边看手机边：“位置订好了。既然说事那必须是要隐私些的地方了。”

    他抬起：“玖慕，你可能不知程义辉的产业和势力有多大，有些秘密是连警方都探查不来的。”

    玖慕不说话了。

    殷带他去了一家档餐厅，没有在熙熙攘攘的大厅多停留，侍者直接引他们去了里面的包间。

    玖慕看着能坐十人以上的大桌，微蹙起眉：“没有小一的包间了吗？”

    “没了。这包间是我期包来的。从外面排队的人你就能看这地儿有多火了，不可能还有空的地方。”殷慢悠悠坐，拿过菜单开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