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们已经死了。”殷冷静。

    玖慕看了他一。

    玖慕微微叹了气：“也许只有筱筱和昕清才知真实的况了。”

    玖慕：“不对。你换位思考一，如果你是筱筱或者程义辉，前一天才了杀人的大事，第二天怎么可能直接推翻合作关系，在警察局大闹一顿，这不是明摆着把自己往嫌疑人的位置放么。”

    “你说的对。”玖慕底闪过一丝痛苦，喃喃重复：“可她们已经死了......”

    “程义辉要杀唐昕清，让与她最亲近的筱筱买了盐酸阿芬太尼于氰.化钾并到她的酒里，可唐昕清一直对筱筱很好，这让筱筱对这件事很是愧疚，所以第二天早上没脸见她。”

    “你那录音笔肯定是给警方的，我们要留东西只能自己录。”殷扯了扯嘴角。

    “也许筱筱不知程义辉让她的药是盐酸阿芬太尼。”

    玖慕沉思片刻：“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筱筱死前有一句话是......她没脸见昕清才一直呆在屋的。”

    殷想了想：“但是你忽略了一：程义辉和筱筱的供对不上。程义辉都那样打骂诋毁她了，她宁愿自杀也不愿暴程义辉杀人的秘密。——是这样的，这不正是说明了程义辉威胁筱筱。”

    “不，”玖慕否定：“哪又与她‘第二天没脸见昕清’所矛盾了。而且既然筱筱要以死明志，好自杀的准备了，那还怕什么程义辉的威胁，再拿更多的证据，或者直接明她和程义辉一起陷害了唐昕清不是更简单明了，为什么要到临死前，都那么隐晦，只告诉我要相信她，相信她那一天晚上没有和程义辉在一起。”

    玖慕又陷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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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临死前都不对你把话说全，肯定是有隐。”殷。

    玖慕了暂停键：“对，就是这里。我当时问筱筱，为什么第二天直到昕清的尸被发现了她还一直呆在屋里，筱筱这里回答我说她没脸见昕清。”

    录音里传来女孩的原话：我真的没有见过程义辉，但那个药是他要我带的，我没脸见昕清所以一直呆在屋......

    殷拿手机开录音，调到了最后。

    “你......”

    作者有话要说：　　谢在2020-09-16 23:58:

    殷：“所以我说，筱筱因为与唐昕清的关系而反悔，也许是想自首坦白程义辉的恶行，毕竟她只是个从犯，但是被程义辉威胁，所以只能通过自杀的方式告诉我们这件事。”

    良久后，他轻声：“可她没有动机去陷害昕清......”

    殷打断他的话：“她想说的不就是那天没有见到程义辉，程义辉要她伪证，但是死的人是唐昕清，所以她不愿意给他编造不在场证据。”

    “不。”

    “又或许那些话就是她想说的，但我依然拼凑不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等殷伸手在他前晃了晃时，他才慢慢：“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筱筱死前是想告诉我什么，可我......”

    “没脸见昕清......但是她既然没有屋，她是怎么知昕清被杀的？或者说，她知程义辉要对昕清什么但是没有阻止，所以没脸见她。——可程义辉要对她什么呢，除了谋杀，我想不那瓶盐酸阿芬太尼还能用什么。”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