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是很正常么。”

    “她正常么？”生匪夷所思。

    郁青答不上来。好像如果回答了正常，就是站在了徐晶晶那边，二肯定要更难过了。

    生见他不说话，声音低了些：“豆豆……要是有一天，我变得很不正常……你……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么？”

    郁青听他声音里的悲伤，伸手在黑暗里搂住了他，认真：“你没有不正常，不要想。就算将来真的发生了什么，你也还是我最好的朋友。”

    生喃喃：“朋友啊。”

    他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难过了，只是仍然带着些许忧郁。

    郁青苦思冥想了一番，实在也讲不其他安的话，最后只能把脑袋向生凑过去：“别想了。喏，给你摸。”

    生的呼一顿：“摸什么？”

    郁青奇怪：“发啊，你不是说摸了会兴么。”

    生仿佛有气。他伸手在郁青脑袋上一通：“都怪你。”

    郁青无法理解：“我又怎么啦？”

    生没回答，只是叹了气：“快睡觉吧你。”

    这一夜睡得不能算是很安生。小时候他们睡一张床足够，可是现在两个人都大了，原来的床就显得仄了许多。生手脚，一个人占了一多半的地方。郁青只能靠着床边，小心不让自己掉去。

    夜里半梦半醒，他想翻个，却觉生正死死搂着自己，几乎整个人都压在自己上。少年人气腾腾，汗把郁青上都浸了。他很不舒服地推了生一把，混：“压到我了，好。”

    生不但没有松开他，反而抱得更了。他的呼有几分奇怪的重，床一直在抖。郁青睁开睛，在黑暗里隐约看见了生闭的双。

    可能是魇着了。郁青迷迷糊糊地想。他意识伸手摸了摸生的背，轻轻唤：二？

    没想到生的猛地弹动了几，呼渐渐平稳去。郁青摸了摸他，发现他还睡着。大概是梦结束了。

    在个的梦么？郁青困极了，迷迷糊糊地想，二已经很了，要是能把分我一就好了。他从生怀里挣脱来，翻了个，贴着床沿又睡着了。

    早上闹钟大作时，外天还是黑的。郁青在床上扭动，抻懒腰时却碰到了边的人。

    他睁开睛，发现生的脸凑在自己小肚面，正呆呆地盯着那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