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笑嘻嘻地伸手拽他：“不用不好意思，你都看我了。”

    生似乎很焦躁：“快儿，给我看看。”

    郁青打了个寒噤，把拉上了：“好冷啊！”他钻回了被窝里去，想了想觉得很不公平：“那你给我也看一。”

    生好像被什么玩意儿给噎住了。他脸红胀，厉荏：“你才不换衩呢！”

    生自言自语：“那时候仔细看看就好了。”

    就在这片刻间，前的东西开始起了变化。他听见生清晰地吞咽了一，嗓音也哑了：“豆豆……我……你……你想不想……”

    生皱眉看了两，把郁青翻了个面儿，又盯着他的瞧了好半天。冬天的大清早，被窝已经是为难事了，何况光。郁青压心里的别扭，扭看他：“看完了么？”

    郁青没在意生说什么，只是觉得前的一切让人很受打击：“不看了。你是憋的么？快去上厕所吧。还有啊，你该换衩了。我给你找条新的吧……怎么了？”

    生的气焰顿时一灭。他闷声：“就你知得多。”

    郁青无奈，只能把拉来：“上厕所时你不是见过的么，有什么好看的啊。”

    生的神很古怪，看上似乎是松了气，却又满脸都写着失望。

    郁青趴在床上，坏坏地笑了起来：“那就是你半夜又那个了？”

    他一害羞，郁青反倒起了玩闹的心，说什么也不肯松手：“给我看看嘛，就看一。”

    他那副样实在很好笑，让郁青想起二胖家炸的鹦鹉。

    生本来正在发呆，闻言脸上一红，避开了郁青的目光：“我又没什么好看的。”

    郁青安：“好啦，逗你玩儿呢。”他打开柜，给生找了条净衩：“喏。”

    生红着脸护住：“别闹了。”

    郁青嘟囔：“没有了，你凑合穿穿吧。要么你把剪开？”

    郁青茫然了片刻：“怎么了？”

    生气冲冲地从床上来：“！我天天都换！”

    生郁闷：“算了。”他看着手里的衩，忽然：“你还记不记得二胖带咱们看录像带的事？”

    他们俩要是八岁，郁青肯定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又或者这会儿在澡堂，郁青也不觉得被看了有什么。可是大清早被这样要求真的很奇怪。郁青不解：“你怎么了啊。大清早要脱人家。我有的你不是也都有么？”

    生被他闹不过，只能狠心把一拽：“给你看，给你看行了吧。”

    生

    生接过来，抱怨：“你就没有大儿的衩了么？这个穿上去会勒得慌。”

    郁青歪：“你想看的话，还可以再去借啊，你家不是有录像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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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两个人有时候会一起上厕所，但是这么直面小二，是很多年来的一回。郁青有发呆：“啊，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他愣愣：“你是大人了啊。”

    郁青撇了撇嘴：“本来就是嘛，还不许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