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提着行李向车后走去，郁青本来想随他一起去后面，却被已经坐来的黄依娜招呼：“这里也有位置。”

着，还以为傅生和哪个大睛的漂亮姑娘搞对象呢，没想到是你……哈哈哈……”

    生瞥了一二胖，语气平静来：“是啊，路太不好走了，怕事吧。”

    “她的地址我怎么会没有。我俩一直有在写信联系。”黄依娜笑起来，有叹的意思：“初中同学里，还有联系的就她，还有丽丽了。”

    郁青想着要不要推开她，又觉得不太好。幸好黄依娜没有枕在他还在疼的那侧肩上。郁青小心地把黄依娜的脑袋扶了扶，没有动弹。初中时喜的女孩就偎依在自己边，这怎么看都很像是梦实现。黄依娜仍然那么漂亮，甚至比初中那会儿还漂亮了。那时候大家毕竟还都是小孩，再靓丽也有儿灰土脸的意味。她现在可是大姑娘了。

    几个人正说着话，班车来了，大家赶忙上了车。一大帮小青工刚经历过夜班，自然抢着找座位。生和郁青被拦了来。郁青拿了周蕙的家属证，和司机解释：“我妈是厂医院的周蕙，这是设计科傅工的儿……”

    “他们呢。”黄依娜摘帽，用手指重新梳拢发扎好，声音里透着几分无奈。许久不见，她还是那么朗：“今天可真是好巧啊。中过得不错吧？我听大海说，你和傅生都上优班了。对了，巧柔最近怎么样了？我也好阵没见着她了。前些日还去她家里找她来着，可惜她没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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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打量了几傅生，向车后一扬：“带行李的往后走。”

    郁青打量着她，心里有儿小小的张。但想象中的脸红心好像都没有。他只是觉得心很好。黄依娜的

    “是啊是啊。”二胖赶忙：“那啥，我们学校安排过来实习，这会儿才班儿。”他走上前来，亲密地拍了拍生的肩，又搂住了郁青：“有空一起上我家吃饭啊。真是好久都没见着你了。前几天我和郁青还念叨呢……你们搞竞赛忙吧……”

    上车的人太多了，不好来回挤。郁青只好就近坐在了黄依娜边。刚一坐来，立刻就收获了几不善的目光。一起实习的好几个男生开始不远不近地上打量起了郁青。

    他们聊了一会儿天。黄依娜似乎有些困倦，声音慢慢低去，靠在座椅上睡着了。当班车转弯的时候，女孩的慢慢歪过来，枕在了郁青肩上。

    郁青意识到自己成了别人里的敌，不免有儿尴尬：“我坐这儿是不是不太好……”

    “你一问我这么多……”郁青想了想：“大家都好的，巧柔也在优班，学习比较忙。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带话……对了，我还有她的地址，你要么？”

    二胖在一边用更响亮的声音跟着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熬夜熬得都了……对了，昨天雪可真大啊，你们看到没有，哦呦，我们吓坏了，以为了夜班还要留来清雪……幸好没有，听说江桥都封了？”

    郁青反应了半天，才想起了丽丽是谁。黄依娜说的是唐丽，那个总是能把别人逗得哈哈大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