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郁青几乎疑心自己是被数学题得脑不太清醒了，直到他低翻开了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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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青家在本地，没有这些麻烦。所有的考试都结束了，他现在压力消失，整个人反倒有儿茫然。大概是之前累过的缘故。

    大厅里的钟声响起，郁青抬起，发现已经后半夜两了。他还有六个小时就要去参加听力考试了。于是只能压无尽的思绪，抱着那两本沉甸甸的笔记，回教室继续看书去了。

    想到生，就想到那两本厚厚的笔记。郁青的脸了起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很时间没看到生的影了。其实算来大概也就十来天，却不知怎么觉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不怎么说，他要先好好谢谢生才行。

    “回宿舍。”林巧柔犹豫了一些，有几分不好意思地对郁青：“你帮我拿一半就好了。”

    “考试考懵了嘛。”郁青帮她把地上那一大堆印刷笔记本似的东西捡了起来，歉意：“真是不好意思，撞伤了你没有？”

    生也没等他说话，扔东西就走了。等郁青回过神追去，他已经不见了。

    不过再怎样忙碌和张，期末也总会过去。郁青静心来一门一门地考过去，到他考完最后一科时，之前的许多科目都已经了成绩。令人担心的理科基础课全都拿了不错的分数，已经来的专业课也都考得很好。至于没有成绩的那些，郁青可以肯定，自己并没有挂科之虞了。

    郁青在主教的大厅里抱着那两个大大的笔记本，突然鼻就酸了。那些混的心绪全然消失，他心里空落落地只剩了一个念——生看起来瘦了好多啊。

    主教的走廊亮堂堂的，郁青一路顺着楼梯跑去，可是大厅和楼外都空空的，只有路灯飘着雪。

太过惊讶，一时间甚至没能说话来。

    郁青：“没关系的，都给我吧。”他抱起那一堆印刷品，好奇：“不是期末了么，怎么了这么多教

    到时候生总不至于还不和自己讲话吧……郁青这样低思量着，冷不丁和一个路过的学生撞了个满怀。

    “没有没有。”林巧柔艰难地把东西抱了起来：“你们期末考试都结束了？”

    他打了个呵欠，一个念是今天总算可以回宿舍好好睡觉了。然后明天要去找生，问问他们几号考完，到时候一起回家。

    有段时间不见，林巧柔好像比原来漂亮了许多。她抿着嘴冲郁青笑了起来：“你走路都不看路的？”

    笔记本是全新的，上是生秀丽疏朗的字迹和工整清晰的图示，已经章节列好了全的重和例题，页脚甚至还细心的标注了例题自哪一届的期末考试——也不知他是怎么到的。

    他赶忙歉，一抬，却惊喜：“诶，巧柔？”

    郁青的室友们家在外地，考试刚一结束就匆匆结伴赶去火车站了。学生的不光要熬通宵考试，还得熬通宵去排队买火车票。车票的预售期只有三天，上又要过年了，能不能买到票都是未知数。

    郁青主动：“嗯，刚考完最后一门。我帮你拿吧，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