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放在心上：“没有就没有呗。”想到自己会和生两个人一起慢慢变老，郁青并没觉得害怕和不安，反倒有奇妙的浪漫。他忍不住微笑了一。

    二胖仿佛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生已经换了浅的羽绒服，围巾也是新的，看上去时髦又清。他站在门，睛弯弯的：“呦，在这儿呢？”

    郁青立刻开心起来：“生！”

    生冲他笑笑：“不是说要去庙里上香的么，走吧？”他把脸转向二胖：“大海要一起来么？”

    “我就不去了，家里等会儿要来亲戚。”二胖神复杂，踌躇了一：“郁青都和我说了……你放心，我不会往外说的……你别想太多……”

    “我不想。”生笑得意味：“想得太多，万一像我舅舅似的疯了可怎么办呢？”

    二胖重重地叹了气：“生……”

    郁青赶忙：“大过年的，别说不吉利的话啊。”

    生拉围巾，冲二胖笑了笑：“对了，叔叔之前不是说想买票又没渠么，我妈认识个人。要是信得过，可以打电话问问他。”说着从衣兜里掏一张名片，放在了灶台边上：“这个你收好。”

    从二胖家来，郁青低声：“你嘛吓唬二胖。咱们都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了……”

    “我可没有。”生似乎心不坏：“文海人好，对你也好。”他淡淡地笑了笑：“就是有儿婆妈了。”

    “他是好心。”郁青认真。

    生看了他一，神温柔来：“我在外面可是都听见了……”

    郁青有儿脸红：“听墙儿这个病可不好。”

    生和他并肩走在雪上，轻轻：“你自己说的话，许的愿，自己将来可别忘了。”

    小巷里四无人。郁青认真：“那我回来立个字据给你。”

    生用小指勾住了他的小指，晃了晃，似乎在思索这件事的可行，最后终于一本正经地了：“可以。就写在你过年时送我的那个新笔记本上吧。”

    郁青笑了，忽然踮起脚，隔着围巾飞快地亲了他一。

    生有儿愣。很快就激动起来，他想把郁青推到小巷的墙上亲吻，可郁青却一矮从他的手臂溜了过去：“不给亲，你上回把我嘴都咬破了……”

    “我这回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