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冷静地辨驳了一番，最后傅工质问他是不是忘了徐晶晶临走前说过的话。

    生说她说什么是她的事，我答不答应是我的事，你怎么想是你的事。

    大概碍于有工人在场，傅工没有和他继续争执去。只是最后工人带着琴门，傅工问生是不是不再把这里当家了。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反问：您觉得我有家么？

    这话一，似乎击中了傅工的命门。他颓然坐倒，而生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离开了。

    可当他和郁青一起回到家，调律师也调好了琴离开，他却碰都没碰一，只是回到卧室里，默默蜷缩了起来。郁青趴在他边温柔地问他怎么了，好半天，他才开，说后悔把琴搬回来，该买台新的才是。

    郁青耐心地给生主意，说要么就再抬回去。或者在屋加个，个帘挡起来。新钢琴有儿困难，要等上好几年了，市面上最便宜的琴也要一万多，两个人手里的钱显然不够。但他向生保证，以后攒够了钱，一定给生买台新的。

    这样细细地哄了好半天，生才郁郁：“也就是你了，不嫌我烦。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讨人厌。”

    郁青赶忙去亲他，说怎么会呢。要是换了以前，生大概会得寸尺地扑住郁青胡闹。可如今他只是伸手抱住了郁青。

    郁青抚摸着他的背，吻了吻他。

    生不说话。郁青又吻了吻他。吻过了，就安静地看着他。

    生似乎有儿抱怨：“诶，你怎么像小狗一样。”

    “汪。”郁青理直气壮地叫了一声。

    生的嘴角终于翘了翘。他扯郁青的衬衣领，一咬了过来。

    最初是玩闹的意思，可后来就越咬越用力，直到郁青小声叫痛，生才松开嘴，上红艳艳的——他把郁青的肩膀咬了血。

    郁青丝丝哈哈地气：“到底谁是狗啊。”

    “汪汪。”生叫了两声。

    郁青无奈地看着他，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好疼，我要生你的气了。”

    生赶忙凑过来，了那个渗血的牙印。着着，呼不知怎么就急促起来，他几乎是抖着手去掀郁青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