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张嘴就是让喝粉……喝粉一个月得多多少钱？”

    郁青停了脚步。

    “……你亲家不是这儿的大夫么？怀着的时候没提前看看？”

    “呵，说什么生男生女都一样，到时候就知了……问急了就说她们医院有规定，再问就不吭声……哦呦你是没见着，那个架端得呦……现在一家就能生一个，多生要丢工作，她又不是不知……你说这……”

    “想开儿吧，生都生了，生姑娘的也不止你一家啊。”

    “没孙哪能成？那我们老吴家不是成了绝了么？”

    “你不是还有个二儿么……”

    “是，现在就指望老二媳妇肚争气了……也算是个教训，到时候怀了说什么都得找人给先看看……当初我就说，找媳妇儿不能光瞅着得好看，得好生养，懂事听话……偏不听，现在可好……”

    郁青没有听去，默默地走了。他心里有气，可又只能安自己，万幸夫还算是个明白人。

    匆匆往医院外走，走着走着，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自己的名字：“郁青。”

    郁青扭，发现生正在院门不远安静地望着自己：“要去哪儿？”

    郁青张了张嘴，一时竟然不知该说什么：“买东西……”

    “我陪你过去吧。”生很自然地走过来，随：“在家等了你一天也没动静，跑去问你室友，才知你来医院了。”

    “我留了字条。”郁青闷闷：“就在书桌上。”

    “字条都是十来天前的了。”生有儿抱怨的意思：“你家电话没人接，二胖家电话也没人接……起码发个传呼给我啊，好不容易有两天时间……”

    郁青没说话。

    生顿了顿：“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快生了？”

    郁青也说不上来自己怎么回事，但他确实有几分莫名的火气：“已经生了。”

    生瞥了他一：“谁惹你了？”

    郁青又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是个女孩，母平安。”

    “舅舅了啊。“好半天，生才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