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想另一……”

    “我没……”生急切。

    “你说咱俩要一辈在一起……”郁青狠心打断了他：“可你……可你都不问问我毕业之后是什么打算，你自己是什么打算你也不和我说……我不想让自己像中毕业那会儿似的影响你的决定，早就决定好不你什么决定，要去哪儿我都支持……可你，可你却从来都没有问过我，你本不关心我……”

    “我没有不关心你！”生解释：“但你自己也说了不我什么决定你都支持啊！咱俩肯定最后还是会在一块儿的……”

    郁青无法理解他的这笃定：“可是……可是万一我考外地的研究生了呢？”

    “那我就去找你啊。”生看着他，睛里的切慢慢冷却了。他死死盯着郁青，好半天，才用一极轻极缓的声音：“你是不是后悔了啊？”

    “我后悔什么啊！我有什么好后悔的！”郁青觉那气又涌了上来：“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他急的要命，可越是着急，好想越不知该怎么说了：“我一个人，也不知你去哪儿了，也不知你在想什么，也不知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我什么都不知，你也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我也会担心，会多想，会不知该怎么办啊！要是我跑得无影无踪，什么都不告诉你，难你不会担心和难过么？”

    生看着郁青，忽然抬手拭了拭他的角。

    郁青这才发现，自己角不知什么时候了。掩饰地转开：“反正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你从来就不承认自己有错……”

    “那你现在想问什么，就问吧。”看见郁青的泪，生仿佛终于轻松了一些。他捻了捻指尖的，仿佛想把手指嘴里，可又生生忍住了。

    郁青有些没力气了：“你想说就说，难还非得我问么……”

    生迟疑了一，似乎在组织语言：“你的推免过了么？”

    “结果还没。”郁青低落：“觉希望不是很大。可能会考研看看，可也没决定……考研的话，就不能包分了。也不知能分到哪里……要是能分在176厂的话，就没什么必要去考研了……其实到了现在，我也什么都没决定好。”

    “我的项目可能没法在毕业前结束了。”好半天，生才谨慎：“签了保密，也不好和你多说。”他低了：“而且有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