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抿了抿嘴，尽力的笑了一，：“走吧。”

    乔兮有莫名的担心他，问：“你没事吧？”

    安兮臣沉默片刻，看了看他。

    乔兮半只手烧的惨不忍睹，满的伤，甚至连嘴角都还留着血痕，安兮臣实在不知他是哪来的闲心来问他有没有事。

    “问别人之前，先瞧瞧你自己。”他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觉得可惜而已。”

    “……可惜什么？”

    安兮臣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脸，垂眸来沉片刻：“不是所有人都能免于一死……？”

    “……”

    “倒也不是这么说。”他又自己摇了摇，，“怎么说呢……就只是我自己的觉而已。世事实在无常，我从小就被周围的人指着骂，直到不久前也觉得自己应该去死……我这样的居然活了来，可他却死了。”

    “他曾经多么嚣张，不用我告诉你吧？”

    “……该怎么说，我只是觉得很……”

    “……很讽刺吧。”

    “我曾经也恨不得他去死，可他真死了，我却觉得怅然若失。”

    “……可惜这个词有不合适，可我只想得这个词。”

    有些可笑的是，他如今竟然有些想念起风满楼那疯来。想念他那双灰暗盲里自信得意的神采，还有他晃晃悠悠没个正样的走路姿势。

    “他若不是这个命数，应当可以一代豪杰的。”

    他有那个实力，也有那个天赋，只可惜命不由人。

    乔兮沉默片刻，问：“他们……还能回吗？”

    这两个人魂魄都不齐全，回转世，怕是不太可能。

    安兮臣沉思了一会儿，说：“大概不行。但风满楼罪责虽多，功德也不少。将功抵过，应该会有个好去的。”

    乔兮：“……那就好。”

    “……嗯。”安兮臣朝他笑了笑，“别想这些了，回去吧。”

    乔兮。

    安兮臣便拉过他的手，牵着他往山走。乔兮上的伤多，他就走的慢了些，一边走一边：“对了，回还要去查那座地城的事……我答应人了。”

    “慕千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