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白这彻底破罐破摔放弃抵抗，乖乖撅着跪着任凭手指在里翻搅，怪异的觉在小腹和横冲直撞，电一阵阵爬过脊骨，所过之带起细微的战栗，整个不时痉挛一。

    脸埋在被里，过一会便肩膀小幅度动起来。

    手指撤来，一大团意贴上后背，气息在后颈。吴渊从上面抱住他，略的发垂来拂在脖和脸颊上，沉香味钻鼻腔浸肺叶。

    然后握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摸自己涨到、铃不住翕张的，用格外温柔的声音喃喃：“好了，结束了，很，很乖，别哭别哭……”

    被这么安一番，赵飞白反而放开声音变本加厉地泣起来，哭得委屈极了。透的罩被扯掉了，但他不抬，还是闭着用被蒙住脸。

    吴渊叹气，双手跨过腰握住他的开始上，同时照顾前端和，发暧昧的声，而且逐渐响亮、加速。

    哭声不知不觉被重的息和快意的代替，还是这觉比较熟悉，他舒服地喟叹着腰往对方手里送，不久便发麻、搐，的动着白浊，了对方满手，的气味弥漫开来。

    吴渊一直动到完全结束、和人都疲去才放开手，从床拽纸巾仔仔细细净自己。

    “要是累了可以在这里睡一会。”

    赵飞白慢吞吞爬起来，像是刚学会使用四肢：“不用了，我洗个澡就走。”

    “要送吗？”

    他茫然而迟钝地摇摇，坐在床沿发呆。

    “脑也去了？”吴渊伸三手指在他前晃了晃，“这是几？”

    “一万。”

    对方笑了声，丢掉纸巾团：“这周五晚上或者周六有时间吗？”

    “嘛？”赵飞白瞬间恢复生机往后了一大截，警惕地盯着他。

    “带你去玩玩。只在床上见面太奇怪了，我一般都会吃个饭逛逛街什么的。正好江边新开了一家餐厅，你陪我尝尝。然后去旁边的商场，之前在那里看到一副玫瑰金镶钻的耳钉，觉会适合你。”

    赵飞白一惊，摸了摸什么都没的耳垂：“很明显吗？”

    “放心，你跟你爸连饭都不一起吃，他看不来的。”

    他还是担忧地皱着眉，把耳垂得能滴血。

    “要是不敢就买别的好了。指环、手链、项链，或者衣服鞋，都行，看你喜。”

    “不，就耳钉吧。”

    赵飞白楼收拾好准备离开，换小白狗拖鞋打开门边的鞋柜，发现里面还有别的拖鞋，以及显然不是吴渊的鞋，男式女式的都有。

    意料之中理之中，但还是不禁到心里堵得慌。他偷看看楼上，大兴土木把所有鞋整向平移一层，清最上层净，放上自己的拖鞋。

    并且决定次来也要带什么放在这里，哼！

    吴渊选的餐厅在江边极其繁华的一段——的对岸。车停在江这边，有餐厅专门的摆渡船接过去。冬季天的日落仓促贫瘠，快到停车场时已经暮四合，路灯却还要过一会才起来。

    赵飞白看着摆渡码，有说不来的怪异觉。

    车窗被敲了敲，回过神来车门的钮，才发现车已经熄火断电了，吴渊站在外面，他开门去。

    “少爷，等我给你开门吗？”吴渊上打量他，似乎看了几分异样但是不明所以，“走吧。”

    楼大厅坐了很多人，赵飞白跟着上楼去包间时忍不住左看右看——有不少侣。

    角落里一个男人在桌面摸到对面女人的手，握住。赵飞白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但睛早已被粘住了。

    那只手肆无忌惮地对方，并且逐渐向上爬，指尖逐渐碰到腕……

    他有所期待地回去看吴渊，结果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靠近注视着自己，惊得一抖。

    “别看，跟上，不然一会把你丢这儿。”

    赵飞白跟着走到包厢、坐餐、拿餐吃饭的时候，目光一直把不住地往吴渊手上漂移：修匀称、细腻苍白，握在掌心一定很柔顺。

    不过随即想起这只手也是给自己开过光的那只……

    吴渊看着被呛到疯狂咳嗽的对方，递了张纸过去：“怎么觉你今天老是心不在焉的，跟我一起吃个饭这么不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