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床单……”赵飞白心虚地往缩了缩，不敢回。

    吴渊却话锋一转：“要不还是今晚吧，看你状态不错，有望早完成任务回家。”

    “啊？”赵飞白一窜起来。

    “怎么了，想造反？”

    “不不不，这么大的变故，我需要消化消化……你这老叫人坐过山车啊。”

    “我喜尔反尔说话不算话，你忍一。也许哪天兴起来就直接赦免你了。”吴渊站起，“给你五分钟消化一，我先过去了。”

    “我需要……‘准备’一吗？”赵飞白虽然还好好盖着被，但已经到凉飕飕了。

    吴渊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准备”是什么意思，忍不住一笑：“不用，你自己太慢了。”

    赵飞白磨磨蹭蹭屋，看见床边一只大立柜的门敞开了，里面的东西他扫一就发麻——拍、鞭、藤条、绳索、球……还有好多不知嘛用的玩意儿，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他在会所里看见过玩这的，有些地方还带调教室，可以练习和收，他跟着朋友试过几次，只觉得繁琐又累人，还是直接抚官来得舒畅快。

    但现在的问题不是不兴趣，而是……角不对啊！

    吴渊坐在床上手机打字，抬见他杵在门不敢迈步，拍拍边的床：“上来，你想在地上吗？”

    赵飞白怀着渺茫的希望望向他：“那什么……今天……怎么？”

    “你不看见了吗？”吴渊的语气像在讨论晚上吃什么，“别张，不会全用到的。”

    “会用到哪些呢……”

    “上面三层，每层自己挑一样拿过来。”

    赵飞白拖鞋蹭着地板挪过去，拿了一只最小号的球、一质地柔的绳，然后在待直和待的之间犹豫起来。法，而且连吴渊这个外行都听得走调走得太离谱了。

    调音的屏幕通红，数字显示的指针抵到最右侧一动不动。

    “太了吧，放松。”说着脚掌稍微碾一碾以示提醒，但脚踝刚开始扭动便听见极其调的一声“啪”——最细的那弦断了。

    赵飞白委屈地拎起那金属丝：“包里应该还有备用琴弦……”

    “以后吧。”

    “……好……”

    赵飞白把师未捷先死的吉他放到床边地上，回来小心翼翼请示：“那什么，今天怎么？”

    “你自己想。”

    “啊？”

    “我都伺候你那么多次了，你伺候伺候我吧。”

    哼，你那叫“折磨”才对吧！赵飞白当然没敢这么说，挠了挠为难地：“那……我帮你摸摸？”

    “不要，说的是你不能主动碰我。看看听听甚至脑里想想也能的，这你应该很有经验啊。”吴渊一边说，一边不不慢碾磨搓赵飞白的，让涨得发紫的在小腹来回涂抹，把那里蹭得一片晶亮。

    那只脚掌柔细腻，压力不轻不重，引逗得他直想腰往前。他了太多前列，很快也了，脚掌便有些打，于是换个方向把压在床垫上。

    接着用力踩了一，赵飞白痛得没忍住了一声。怪不得吴渊开车那么快，这力要是踩油门能一脚飙到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