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狗：啊？

    赵狗：啊不对等等

    赵狗：你这么晚还不睡，是不是又失眠了

    他觉到那边的心正在控制不住地坡，很快达到近日来的新低。

    吴渊：打在你自己上的，问我嘛

    那边隔了一会，回了句蔫蔫的“知了”，一个犯错小狗的表。

    吴渊转着拇指上的墨绿扳指等待度条到，觉得到对面实在是由衷的开心。他回复：“嗯，确实很好听”。

    赵狗：谢谢

    赵狗：。今晚不试了，困了，晚安

    吴渊：晚安

    吴渊：睡你的吧

    赵狗：有，比打耳疼，但还好

    赵狗：你还好吗，怎么突然不回消息了

    赵狗：准备挑钉了，你喜什么样的

    赵狗：本来想明天再告诉你的，但是太兴奋了睡不着

    还是喝酒比较有用……

    赵狗：你想听什么，我提前练习一

    未经磨损的灵魂真好啊，对他来说已经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了，简直令人嫉妒。

    他叹气，回：别折腾了。算不上讨厌

    吴渊：那你试试

    赵狗：你不会在喝酒吧

    吴渊：随便

    吴渊：你喜什么样的

    赵狗：真的吗真的吗

    手机真消停来。吴渊又吃了一片药躺闭，然而脑一直清醒得可怕，无法控制地速运转着思考各各样的事，得人比不睡觉还累。

    吴渊：我们不是那关系，别费这么大力气讨我心

    没过几分钟消息又来了，吴渊不，手机就一直震，他叹气拿起来。

    吴渊：现在睡得着了吧，快睡

    但是还在发消息，小心翼翼地：那你讨厌吗？要不我去掉？

    赵狗：你又失眠了吗

    吉他弹唱也就是业余平，自然不如吴渊认识的那些想走这条路的小孩儿。但赵飞白唱歌时是带鼻音的清澈少年音，听起来比实际年龄还小，开的几句因为张而打着颤，显青涩天真；而且视频里的人着鼻到的一段，抱着吉他穿着背心，手臂和脖颈的肌线条显无疑，和弦的手背耸颇有力量的青。

    赵狗：但是这是为你打的

    没过几天吴渊就不这么想了。原因是狗崽发了条消息：“我去埋钉了，本来想见面再给你看的，但我实在忍不住”。

    吴渊：我对穿孔没有特别的癖好

    赵狗：你不是给我买耳钉了吗，我还以为你喜

    要不是怕把这个白痴牵连来，还有愿意陪他多玩玩。

    那边大概已经睡着了，但梦境里还残留着刚才的兴奋。吴渊慢悠悠挲着扳指。自己22岁的时候在什么呢？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好怀恋的，境比现在还要糟糕，一切都没有绪遥遥无期，唯一比现在好的就是状况。

    赵狗：耳豁了，但是这里可以，而且不怕被我爸看见

    赵狗：好，晚安

    吴渊：钉我给你买，但是你自己挑，我只付钱

    赵狗：晚安

    吴渊：埋钉容易染，你注意

    吴渊：只是前段时间逛到一副好看的，那天又恰好发现你有耳

    傻孩，还以为真是自己唱得好呢。

    他漫无目的地看了会手机，找那首歌的原曲来听。

副歌分，旋律烂漫歌词荒诞，不时蹦几个脱却意外好听的音符，还蛮特别的。

    吴渊：睡得晚容易被鬼吃

    当然，最后总是不可能的。

    吴渊把手机熄屏看向窗外，思考自己刚才是太严厉太冷漠了还是心拒绝得不够脆。边的小朋友大

    几分钟后手机响了。

    跟视频里的比起来……也就那样吧，普普通通规规矩矩，没有一棱角。

    赵狗：我要睡了，晚安

    吴渊：疼吗

    吴渊：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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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今晚还是算了吧。

    赵狗：我手机收音不太好，次现场唱给你听

    赵狗：好的

    赵狗：你骗人

    吴渊摸了摸扳指，把对话框里可能会扫对方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删掉，对自己说这孩虽然脑不太聪明但到底是个成年人了，不用别人来教育他“是自己的”这老掉牙的理。

    吴渊：晚安

    赵狗：今天突然想发就发了，没想到一有这么多赞

    赵狗：少喝，对不好

    吴渊：过的我一般都会送小东西，习惯而已

    吴渊：好

    赵狗：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