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桌游吗？”刘宏博问。

    刘宏博惊恐地说：“我靠，许茹你怎么回事！”

    “不会。”许茹说。

    于思海一笑，没再说话。

    “我他妈也没吃过！”

    一半儿人放一手指。李睿边喝酒边说：“你妈不打死你。”

    李睿说：“我妈茄过！”

    委放一手指。

    于思海说：“行嘿，可以可以这个。”

    “上厕所吗？”于思海问。

    大家沉默了两秒钟，然后许茹举杯说：“穿！小裙那么好看，为什么不穿！”

    以及许茹。

    “不是啦，”许茹说着举起双手，“每个人十手指，说一件自己没过的事，别人如果过，就放一手指喝一酒，最后看谁剩的手指多谁就赢。”

    “是这么玩儿的吗！跑偏了你们！”周雨宁气笑了，“妹们我来一个——我没刮过胡。”

    梁旭什么也没说，笑着喝了一酒。

    于思海说：“我妈也不吃啊。”

    班说：“我没半夜从床上掉来摔成髋骨骨裂！”

    “你没过的游戏多了去了，”于思海说，“哪个啊？”

    委说：“我没一边打过嗝一边放！”

    大家的表突然都复杂起来。

    “我没吃过榴莲！”

    “玩儿游戏吧，”许茹旁边的一个姑娘周雨宁说，“玩儿那个，‘我没过’的游戏。”

    “那我也不去。”于思海说。

    刘宏博：“……啊，我误伤了吗。”

    “不去！”我说。

    “就是，”刘宏博说，“我看见那么漂亮的衣服我也想穿，还凉快。”

    “我看见小唐亲你来着。”于思海呵气如兰地说。

    “我没吃过屎！”

    刘宏博说：“我没穿过裙！”

    “……靠，”我说，“我媳妇亲我，那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李睿嘎嘎地笑起来。我也笑，于思海突然靠近正在大笑的我，在我耳边悄悄说：“我看见了。”

    班放一手指。

    “不是，不是不是，”于思海赶摆手，“我问路怀呢。”

    我们就在大客厅玩飞行棋的毯上围坐一圈，把没吃完的烧烤零放在中间，一人手边一瓶酒，于思海说：“我先来我先来——我没……吃过香菜。”

    “喝了喝了喝了。”周雨宁举起杯，女孩们都举起杯，和梁旭碰了一杯。

    。我听见他用这语气这句式就后背一凉：“你……你看见什么了。”

    刘宏博的室友梁旭放一手指。

    许茹放一手指，喝了一啤酒，说：“嘛，我汗重，不能刮一刮吗。”

你他妈不要在这里搞事！”

    “啊，”许茹着发僵的脸，说，“咱们别的吧，赶把那段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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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思海说：“阿姨怎么没打死你呢。”

    所有男生都放了手指。

    周雨宁放一手指。

    “关我事！”

    ……在这儿跟我犟什么呢这是。

    委，梁旭的同桌，默默了一会儿，拍了一

    李睿说：“我没……啊，我没吃过茄。”

    “……啊？”许茹惊恐。

    女孩们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