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自己一句傻，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他的边。他睡觉是蜷起的，像腹中的胎儿一样，看起来很没安全。发散着垂在一边。短衣的拉链拉着，却没扣上。我悄悄地在他边躺看着有裂的天板，无由来地有些贼心虚。但我还是搂上了他的腰，两个人贴得像勺。

    我不承认曾经憧憬过他，我只夸他那时候年轻好看。

    我把凝胶在能探到的地方都细细涂上，他没问，左不过是些的东西。但很快他觉到了不同。里面应该是酥难耐的，他忍不住扭了扭腰，蹭在我上，那样像献媚。我把他在墙上，每一他都哆嗦得厉害。

    我的动作换来他或或低的。他说狠，里面好。我知这是客观描述，但是不影响我得更厉害。多得泛滥，滴滴答答地从两之间落，积成了一小滩。我比他一，所以他是踮着脚接受我的的。酸的时候往坠，就会被更地贯穿。

    过了几分钟，里面不见动静。我有奇怪，碾灭了烟去瞧余国伟，让小刘看着店面。我大概也被他传染得神经兮兮了，疑心会有什么凶杀案发生在我边，所以脚步有些匆忙。私人录像厅里采用的是所谓的日式装修，听起来档，其实就是以地为床。最多给了给小桌和两个蒲团。所以推开门的时候，他背对着我躺在地上。衣服松松垮垮，和人一样充满了倦怠。随着平稳的呼轻微地起伏。

    我在他里面了一次又一次。松开他时，他顺着墙无力地落。肌一直绷着，这时动弹不得。他就保持着这个双大开的姿势息着，任由浑浊的从合不上的来。

    他哭起来，因为承受不了的快，也因为前面蹭在糙的墙面上让他发疼难受。我就把他拖过来，让他弯着腰扶墙挨。他的都被我撞红了，还满是溅开的渍。得不行，膝盖打弯，全靠我捞着他腰。巷狭窄，声音来回回。他一次叫得这么厉害，男人低哑的嗓音竟然也可以有销魂蚀骨的媚劲。如果有人路过，我俩是肯定要局里的。

    他没碰前面就被一次，面的小嘴依然得，还促着继续。他这时候才有个婊模样，是我亲手把他拉来的。我拎着他领把他提起来，然后胳膊架着他的膝窝正面去。我想看到他的表，被击败的样。他哭起来的样像个孩，满腹委屈。我一时分不清那是否是单纯因为快落的泪。

    那天，我很兴奋地在巷里等他。有个男人办完事走了，他在后面，得扶墙。我一把把他又拉巷里，他吓了一，像是被杀人犯掳走。在路灯看清楚是我后，他说别这样，怪吓人的。我说余神探，你老病又犯了是吧。他就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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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雨天，我窝在录像厅里打发时间。屏幕里放着狄龙和姜大卫主演的电影《复仇》。武打片闹得很，乒乒乓乓。外面的雨也闹，个没完，偶尔有几声雷响。录像厅没什么生意，余国伟也没有，只有一单。他们待的时间有，兴许那男的也在等雨停。但雨不遂人愿。他门前睛瞄向门的伞，又看了看我。我吐了烟，抢在他之前说，概不外借，20块一把。他看了看我那把破烂的红蓝格的天堂伞，把兜帽罩在上冲了雨地。我还不知吗？有借无还。

    我不知我们算是合伙人，还是人。我想帮他，但我更想睡他。我把他打扮成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我又把他推去当婊。他不算个合格的婊，不怎么叫床，叫得也不真。问他，他坦言对这事没什么觉。看来要好这行还要天赋异禀。

    但男人真是没有耐的动，尤其是见惯了路的吝啬老嫖客。所以他大多数时间还是在巷里挨。他掏不租我那一个房间的钱，我说让我就行。

    发了，遮在他的额上，把那双幽黑的睛衬来。整个人又年轻了起来。我不兴看他穿得跟老一样，于是拿来不穿的衣给他，把他照记忆中的模样塑。但总是差什么，我知是那执着攀的心气。他的梦已经完了，我的梦却还没结束。

    自从他坦白这事没什么觉后，我就在他上试各小东西。有的反应平平，有的疼痛大过快，有的能让他尖叫连连。总的看来，他的的确不怎么，而且大多数时候他都兴致缺缺，而且嫖客嘛，能在这方面表现多好？他营业不甚积极，我可以理解。

里是一门艺术。而且审查时你从碟片海报上看不太大病，它们多名字和简介比较暧昧。而且开始播的时候看起来很正常，民警没耐心看完。附近的小氓或者伪文青经常哄刚往的小女友来这里看片，等到恍然大悟的时候已经晚了，两个人半推半就就上了床。所以我的放映厅都是一小间一小间比较私密的，脏了地方额外加钱。我愿意把其中一间租给他，他帮我招揽生意，也省去一些其他的开支，我还可以得到一些分成。

    晚间照例要雨，几滴冰凉的滴打在我的脸上。我想把他留在那，任由雨冲刷过他，把衣淋得透贴在上，把他的发浇得漉漉的贴在额上淌，把他的泪和其他不堪的冲洗净。像一个被脏遗弃又在雨中真容的泰迪熊。不是因为恶毒，只是觉得很合适。但我还是伸了手。我说，要雨了。

    有人从房间里走的时候，我就会去，问他刚才的片好看吗?他坦白地说没看完，于是我坐来把片从停的地方开始播，他光着，披着衣服坐在我旁边，我把在嘴里好的烟递给他，他接过来，吞云吐雾的样是个老烟枪，架势很是好看。于是，那片，他依旧没有看完。

    我格外亢奋地把他拽来，他求饶，说刚接过一单，不能再了。我说好东西，给你试试，然后不由分说把他转个压在墙上。手指探去，他的还着，但是没有多余的，看来送他的是用上了。他趴在墙上，神困倦，任我摆布。

    醒来的时候我反而在他的怀抱里。他枕着自己的胳膊面朝着我，我埋在他烘烘的前。他还在浅眠。于是我知，我躺的时候他已经觉到了。我推了推他，说今天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