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着宿傩的侧颊。慢慢地，那块绷的咬肌放松了。宿傩张开嘴，将他抚动的拇指嘴里，濡的纠缠不放，把虎杖的手的淋淋。他一定是位级的家，品尝滋味时总是格外细致。他用臼齿轻咬最是饱满多的指腹，在虎杖吃痛想要拿开拇指时，意犹未尽地在关节咬一排牙印。

    两人认识了这么久，最多的时间全都耗在床上。

    宿傩的想法，宿傩的过去，宿傩的谋划，这些虎杖全是一知半解。

    但宿傩的肌肤，宿傩的，宿傩的望，他已经全都知了。

    宿傩对他张开。

    柔顺布料突显的成熟男，因汗而粘腻，如同一幅徐徐展开的地图，在虎杖面前一览无余。虎杖熟悉其上每一肌的线条。他知它们在放松时能变得多么柔，发力时又能变得多么。

    的记忆迅速浮现在脑海，他甚至仅凭印象就能到被宿傩绞缠包围的，地像化了一样的甬，地箍住他，像腔一样在。那无疑是一非常乐于享受的，只要虎杖能让他兴，他就会往开一面，宽宏大量地原谅虎杖的冒犯不敬。但这好享乐的在虎杖看来本该百无禁忌，宿傩却在某些地方特别拘谨。

    他至今只允许虎杖正面他，因为他必须要看到虎杖的脸才能忍住掐断他脖颈的念。他讨厌过多的事前准备，讨厌虎杖对他表达温柔，心不好的时候会躲开虎杖发起的吻——用自己激烈的吻替代过去。他拒绝被虎杖留吻痕和手印，每次结束后他都会第一时间愈合自己。他不喜漉漉的环境，所以从来不在浴室里第二。他把享乐和清洁的地方分的很清。

    虎杖拨开和服，想为他些准备，被宿傩用膝盖在后腰一撞，短暂的酸麻过后，腰上立时青了一块。

    “好痛。”虎杖小声地抱怨。

    宿傩无动于衷，脸上微带嘲意。

    他讨厌没有效率的行动，不喜在多余的事上浪费时间。当他对虎杖分开大时，他的就已经自觉地准备好了。

    虎杖无无奈地叹了气。

    他往宿傩后两指，撑开的，缓慢地把了去。

    宿傩咬牙关，到现在他还是无法适应被碾开的违和。他迫自己移动珠，在半暗的房间里死死盯住虎杖的睛。

    这个人是小鬼，小鬼是他的命定。他不会杀他。

    ……至少不是现在。

    像是要用目光将他溺死一样的厚重程度，虎杖的心砰砰直，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宿傩掰正他的脸，拉近了，鼻息哧哧在他脸上，一分一秒都不允许逃避。

    虎杖半撑手肘，覆在宿傩上方，朝呆望着宿傩陷迷离的神态。快像回的海来两人之间摇。宿傩张着嘴急促地呼，不时拉他来索吻，上覆了一层亮盈盈的唾。睫也濡了，一簇一簇地黏在，不知是汗还是泪。

    他失焦了的睛始终向着虎杖的方向，有时会突然一亮，像是拨开迷雾又重新寻找到他似的，带着奇异又激烈的失而复得的兴奋。

    鬼使神差一般，虎杖忍不住问：“为什么……是我……”

    他停动作，紊的呼轻宿傩的鼻尖。

    “为什么……我可以……这样俯视你……”

    他掐住宿傩的，更地把自己送去，围着宿傩最的一不断戳刺。

    “为什么……我可以……这样你……”

    宿傩猛地掐了他的肩膀，指甲抠几血痕。命定的芳香散逸来，他不自禁地了上去。

    虎杖没有躲避。他摸摸宿傩汗的发梢，问：“因为我是你的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