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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杨也没抬，一直盯着手里的文件签字。李言涛也不打趣了，从怀里掏一张名片递过去。“小白没跟你说吗？那我今天正式跟你提一嘴这事吧。星闻的资不是暂停了吗，在这个节骨上我们需要一些突破来引其他资本。”柏杨没看桌上那张白底镶金边的名片，合上文件后靠在椅背上就这么盯着李言涛。“肖塘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星闻现在现金暂时了问题分冻结了，等年关后估计就好了，你不用太担心。”李言涛看着柏杨，一脸痛苦表。“你平时还尽说我傻容易轻信人被人骗，我看你才是正宗傻白甜，被你师兄几句敷衍的话就骗住了。”“怎么说？”李言涛喝了一大咖啡，冰式苦涩的味直叫他清醒无比。“年关一过，我知的就有三家独角兽公司要开新品发布会，不清楚的那就更多了。就凭你们同校的，肖塘就一定会投你？”柏杨合上笔帽，沉默了一会才声。“不一定，但很大可能。他前期投的太多，沉没成本太，我们新产品的数据各方面又非常好，他如果是从利益的角度发，并没太多选择。”李言涛摇了摇指：“柏杨，自信是好事，但不要考验人。考虑一后路吧，多一些打算不是坏事。”柏杨拿起桌上的名片扫了：“死丫文化传媒总监，呵，这就是你给我找的退路？”李言涛讪笑着说：“经济不景气啊，稍微突破一自己嘛。我们要到尽其用，你这张脸不用白不用。人江总监说了就录个综艺而已，脸顺便给我们公司打个广告。他们赚了量，我们赚了名声，大家双赢不是很好吗？”“你跑来就是说这个的吗？”“对啊，很重要的，我觉得必须要当面说，这样才有诚意。”“去。”柏杨靠在椅背上仰闭着，声音波澜不惊。李言涛听不他的绪，想再劝劝又怕惹恼了他，就这么踟蹰着。小白敲门的时候，李言涛像是等到了救星，殷勤地给她开了门。“请。”“谢谢。”小白有些受若惊地朝李言涛。“不客气，有什么事？”小白看了看柏杨又看了看李言涛，一副为难的模样。柏杨睁开看着她：“说吧，他不碍事。”李言涛气得胡瞪，柏杨装没看见。小白：“boss，有位妇女找你，不过没有预约我就让她等着了。”“谁？”“姓陈，五十多岁，广府那边过来的。”柏杨沉默了一阵，小白以为他是拒绝试探问：“boss，要不要我去劝回她？”“不用，让她来。”他抬看了面前的两人：“你们先去，我和她单独聊聊。”李言涛有些不放心：“那我给你说的那事……”“我会考虑的，”李言涛闻言大喜，柏杨又补上一句，“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