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皇帝踏玩。

    “会唱曲吗？”

    班授摇摇，戏班那都是比较低的份，他虽然对此没什么鄙视，但家里怎么可能让他去学这些。

    皇帝笑了笑：“想想也是，不过，要是君后一边挨，一边唱个曲给朕听，那就再好不过了。”

    皇帝的脚仍旧踩在他的上搓着，另一脚已经移动到班授的，踩住那朵刚刚饱受蹂躏的，被班授在的最里面，外面的已经被清洗净。

    “说些朕喜听的。”

    班授有些迟疑：“陛喜听什么？”

    班授很好欺负，皇帝总是一边他，一边磨着他，要他去说些羞人的话，被至的时候，班授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得来。

    皇帝最喜欺负得人角泪，被男人的连连，却又不得不抱了他，哭着吐一句句话讨好他的样。

    皇帝的脚踩在他的上，微微用力碾着他的：“你说呢？”

    传来的觉刺激着他，班授咬着：“罪想要被陛。”

    “就这些？”皇帝加重了脚上的力度，的班授呜咽一声。

    班授还在思考再说些什么，太监忽然过来殿，附在皇帝的耳边说了什么

    皇帝神不变：“朕去有些事，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朕，朕一刻就回来。”

    “是。”班授乖乖地回应。

    班授忍着的酸爬了起来，他渴的厉害，想要喝，在御书房伺候这么久，经常在这里了，皇帝还是许他用些御书房的吃的。

    他自然不敢就着皇帝的茶杯喝，于是新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喝的太快太急，直接呛住了，咳咳咳地咳嗽起来，他急忙转过去，生怕会到皇帝的御案上。

    他转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桌边，有一封奏折散开掉了来，班授把他捡起来想要合上放回原地时，却瞥见了上面的文字，愣住了。

    他打开那封奏折上，上面条条陈列了他父亲的罪责，并且请求皇帝将班家满门抄斩，班彰凌迟死。

    班授的瞳孔缩，他一字一句地看完那封奏折，随后不顾可能被皇帝惩的风险，接连了面叠起来的数个奏折，匆匆看了一。

    他浑都冷了起来，整个人如坠冰窖。那面叠着的所有奏折，没有一个对班家的置，是低于满门抄斩的，有人要把他父亲五分尸，甚至有人要把他全家皆以腰斩之刑。

    他坐在了地上。

    皇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皱了皱眉，把班授扶了起来，刚要问他怎么回事，余光瞥到了书案打开的奏折，当了然。

    还没等皇帝开，班授跪了来，拽了拽他的袖，抬看着他的睛，语气里满是绝望：“陛，您要把罪全家抄斩吗？”

    “那是臣工所言。”皇帝没有上去就责怪了他私看了奏折，只是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那陛的意思呢？”

    皇帝不答。

    班授心已经是凉了一半，他原本抱着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陛，罪想和家人死在一起，还望陛成全。”

    皇帝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听到这话脸微变：“你说什么？”

    班授叩：“陛圣意独裁，罪不敢置喙，只求陛放罪走吧，罪去天牢里，无论是砍还是腰斩，都是罪该受的，罪只求和他们死在一起，也不枉今生家人一场。”

    “你知自己是谁的人吗？”皇帝然大怒说，“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他气得一脚踹翻了御案，上面的奏折白的撒了一地。

    皇帝的睛里蕴着狂风暴雨，他却渐渐仿佛渐渐平静，一字一句地盯着班授说：“朕让他们打造箱的时候，也打了一个别的东西，本来不想给你用的，是你朕的。”

    一个半人大小的金的笼被放置章华里，用铁链拴在床边。

    班授被扒光衣服，赶了笼里，随后一把锁将笼锁了起来，挂在上面。

    他赤的在里面甚至只能半跪，直不起腰来。

    皇帝把他关了笼，要把他囚禁在边，就像对待一个随时用来发望的一样，连件衣服都没有。

    虽然他已经是经常不穿衣服了，但为了侍寝的赤和被关在笼里等着帝王召幸的赤怎么能一样？

    班授睛里的光都灭了。

    他可以用侍奉皇帝，可他不要，他是人，不是。

    “放我去，”他呆呆地拍打着笼，“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求求你们，不要。”

    半夜，皇帝的寝中，传来班授痛苦的声。

    皇帝在龙床上抓住他的，狠狠地着他，班授痛得受不往前爬，又被皇帝捞回来，继续在上连续贯穿。

    “疼吗，嗯？”他单手掐住他的两腮，把班授的脸转过来看着他因疼痛扭曲的脸，恶狠狠地说，“疼才让你记，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班授痛得浑冷汗，皇帝本没有半怜惜，甚至连发望都算不上，只是纯粹的惩罚。

    他已经在这床榻上待了整整一日了，觉得自己几乎都要死在这里。

    原来皇帝真想折磨他的时候，他是连疼的喊不来的。

    皇帝每每撞击在他的最，都仿佛一把尖刀了搅着血。

    他又被皇帝翻过来直接从正面，皇帝一次又一次钉在他的最，班授已经痉挛，只是无意识地抓的床单，他不知自己何方何时，好像一切事都与他无关了，只是茫然至极：“我不想了，好痛啊。”

    过了许久，他好像才终于想起来这里是哪里，他在什么，里的疼痛明朗起来，泪从他的角落，他哭了：“陛饶了罪吧……饶了罪吧”

    皇帝舒一气：“谁在你？”

    “陛……是陛……”

    “喜被朕吗？”

    “罪喜被陛……”

    “啪”地一掌打在他的脸上：“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