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于世。因此月儿最后的死，大家也认为都是命，本就没有生的命格，挣扎到最后，也挣不开命。

    但究竟是命还是谋，却没有人继续在意，除了她的生母。

    “您慢慢说。”

    “我生月儿后，夫人后来也有了二小。夫人待月儿很好，有什么好东西，都分给月儿一份。虽然月儿是庶女，其实与二小的待遇，差的并不多。妾当年很庆幸，能遇到夫人这样的好人，只愿月儿平平安安大，嫁给一老实的人家，平淡过日，也很好了。”

    “只是没料到夫人去的那般早，后来季氏门了。”她看向姜梨，自嘲的笑笑：“虽然季氏表面上看起来，也极是温婉大方，对月儿也很好。但女人么，总有一直觉，她看月儿的神，总是有妨碍。”

    “我想让月儿远离着她，不要靠近她，没想到还是事了。”

    “她们把月儿当是陪着姜幼瑶玩耍的玩伴，但寻常人，怎么会这样待自己的玩伴，那一日……”

    那一日，姜家大小在府里和姜幼瑶玩儿，姜幼瑶才将将两岁，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姜家大小不知了什么，总归是碰着姜幼瑶哪里了，季淑然大怒，顺势踢了姜月儿一脚。姜家大小才四岁，那一踢，却是没有留，直将姜月儿踢得仰倒，后脑磕着了门槛上，人当场就没了。

    季淑然只是慌了一刻，就立刻了决定，只让人带着姜月儿去假山上，姜月儿从假山上不慎跌倒去，这才丢了命。

    “他们也不想想，月儿才四岁，如何爬的上那样的假山。”胡姨娘虽然竭力想要平静的说过去，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她蜷起手指，胡的抓了一，彷佛要抓住自己那已经消失的女儿，她：“我的月儿，就死在了季淑然的手上。”

    “你如何知的？”姜梨问。

    “我的丫鬟，她叫抱琴。”她抬首，示意站在她边的那个丫鬟，她：“她的孪生，叫司棋，那一日，就是跟在月儿边。她在外面，恰好瞧见了季氏吩咐旁人样的事，立刻趁人不注意，跑回了院，告诉了我。”

    “那个丫鬟呢？”姜梨问。

    “死了。”胡姨娘垂首，“那一日院里的人，全都了替罪羔羊。司棋以保护小不利，被活活打死。我没能救得了她。”

    “你知此事，为何不告诉父亲呢？”姜梨问。

    “二小，你以为，我没有告诉过老爷么？”胡姨娘讥诮：“只是我的话，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们都说我是因为失去月儿得了癔症发疯，诋毁诬陷季氏，甚至还想将我送去庙里，若非老夫人惦念主仆之为我说话，我怕是早就在去往哪个庙的中途，就得了意外，死于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