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合银的已经得厉害了。

    窄温的，被男人细的手指搅得横。空气中有淡淡的腥甜气，甚至因为涌动，周的动的空气都像是变得更为燥。

    一切都像是已经到了最合适的时候，不仅是那已经好了准备，甚至落合银的也逐渐失去了力气——无关他本人的意志，他的已经迫切需要鬼舞辻无惨给他输些能量了。

    但显而易见的是，向来立于端的鬼王可不会容许有人反抗自己。尤其是原本旖旎暧昧的气氛被打破，尤其破坏那个气氛的是对他而言意义特殊的落合银。他俯欺在落合银脊背上，尖从青年的耳廓舐而过。

    “银，说那话来，你总不会期待我能温柔对你吧。”

    本就黏腻的声音故作暧昧的压低，蛇信一般从自己耳朵往里钻，落合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牙关颤抖的间隙，便觉到有的抵在了自己没有扩张过的后。

    他一颤，意识想要叫鬼舞辻无惨的名字，可糟糕的是他还有残存的理智，他知鬼舞辻无惨一定在等着自己认错求饶，于是最后他只抓住了枕，别说鬼舞辻无惨期待的那完整的字句了，就连一个音节，都没能从他咬的中传来。

    这幅打定主意和自己作对的模样叫鬼舞辻无惨恼火至极，要知他在众鬼之中一直是说一不二的蛮横形象，从来没有鬼被他压迫还能这样固执地和他对着。加之几百年前他曾从笑得煞是温柔的落合银手中接过了一枝开得正好的樱，他更是受不了现在冷对他浑都传递着抗拒的落合银。

    “你让我很失望，银……”

    原本还忍耐得很好的，可一听这话，落合银蓦地就红了睛。他一臂横在前，因为被鬼舞辻无惨压制着，为了呼顺利，特地将额搭在上面。以至于现在听了鬼舞辻无惨的话，他便可以从极近的距离听见自己的泪啪嗒落在枕面上。

    明明应该很轻的声音，可他无比确信，后的男人动作顿了一瞬。

    但是这程度而已，当然不至于叫鬼舞辻无惨动容到能够停动作。于是泪落还没来得及眨，落合银便觉后的男人欺着他的脊背，用的望生生将没有经过的后一一开来。

    撕裂时会发裂帛一样叫人牙酸的声音，很轻微，可因为落合银和鬼舞辻无惨一样都是鬼，五分明，所以听得煞是清楚。

    疼痛传来的瞬间过分的神经没能为提供丁的保护机制，落合银趴在榻榻米上睁大了睛，因为久违的疼痛甚至难以俯逃避，最后在扬着脖息的时候被鬼舞辻无惨反手握着脖颈，结在男人手心动，给他一自己会被断咙的错觉。

    如果落合银还能有足够的理智，那么他也会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鬼舞辻无惨对他有几百年前的滤镜，就算现在被他气得睛赤红充血了，最多也只握着他的颈细细，最后细细吻他颈项。

    “很快、很快就好了，银……会好起来的……”

    就算是机能逐渐丧失了，可听着鬼舞辻无惨的话，落合银还是觉得脊背爬满了疙瘩。本来已经无力的难得爆发些潜力来，可最后也只是抓着枕，被后欺近的男人叼着后颈的咬住。

    “无惨……哈啊……”

    落合银哀声，因为无法息，那一声拉得极，最后甚至叫他生快要窒息的痛苦。他抓着枕的手已经完全失去了自主能力，随着鬼舞辻无惨的牙齿陷他后颈的，那只手只能像是痉挛一般抓着枕，因为过于痛苦而绷得苍白的手背都浮青经脉来。

    陷极度的痛苦之中，后被的望行撑开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有那么一个瞬间，落合银觉得自己会死在鬼舞辻无惨。

    可他并没有。

    咬破他后颈的男人自行咬开了尖，蕴着大力量的血从他的后颈开始淌。落合银觉到自己颈侧的血在鼓动，心脏努力动将蕴着力量的血起搏到各——

    最后视线得以恢复清明，也能够被他自己掌控。久违的受到了指尖脚尖的温度和活络，落合银却手臂一彻底趴在了榻榻米上，只余偏息的力气。

    以快到诡异的速度在恢复，落合银能够觉到自己后的伤都在以可见的速度愈合，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快，因为男人的特地抵在他最为的上，是只要他恢复神智，就能叫他觉到快乐的况。

    “是不是好起来了？银……”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鬼舞辻无惨极了有生命力的落合银，尤其这生命力还是他注给落合银的。他伏在落合银赤的脊背上，受到落合银的逐渐恢复力量，猩红尖从落合银后颈鲜血淋漓的伤舐过去，细细受着伤飞快愈合，腥甜血气都像是在刺激他因为快而极度的神经。

    等到落合银终于恢复到能够享受快的程度——鬼舞辻无惨有独特的辨别办法，他能够觉到落合银的在绞他的，这程度的回应足够叫他喜，于是他终于放心地吻了落合银赤的肩，低声呢喃：“你离不开我，银。”

    置气较劲都告一段落，鬼舞辻无惨终于将落合银转得面朝着自己。他伸手抚摸落合银已经被汗的额发，落在落合银颤抖的睑上，温得叫人觉得诧异。

    当然了，这少见的况也不可能持续多久。他一手握着落合银的颈，起的时候便顺势沿着颈项往摸索，最后手掌严丝合地贴着落合银单薄细窄的腰腹上，反手握住了落合银的。

    鬼舞辻无惨的手已经开始发，被握着的那一瞬间，落合银便呜咽一声别开了脸。他像是受不了抵抗不住望的自己，致眉拢起来的时候会透着明显的自我厌弃。

    可没办法，完全恢复的本不叫他在这况有任何逃避的机会。他格外清楚的受到鬼舞辻无惨居然握着自己的在抚轻，难得的居然是想叫他先受到快。

    “你别、呜……不要……”

    落合银面发红，是确实已经恢复的征兆。他说几个字便一顿，咬得红发亮却不自知，只因为快要的快而反手抓了枕，手臂侧都绷格外畅漂亮的肌线条来。

    看着落合银确实是了，鬼舞辻无惨才心颇好的偏了脑袋。他故意用一个怪异的角度去打量落合银那张濒临显得格外动人的俊脸，最后忍不住低声叹，“怪不得都喜你……”

    “所以你的家里人是多么愚蠢，居然因为你没有天赋就厌弃你……他们总是这样自大妄为，真叫人讨厌，对不对。”

    “而我，帮你排除所有障碍的我，你当然应该喜我，是不是。”

    鬼舞辻无惨心好，说话的时候尾音都忍不住愉悦地上扬。他也不自己的话说来会叫落合银怒睁着眸死死瞪他，只心愉悦到极，纤手指拢着落合银的尽可能贴地抚，最后摸得极度不愿的落合银他手里去。

    “啧，一看就是太久没有发过了……”

    说着说着一顿，鬼舞辻无惨反应过来落合银没有发多半是因为机能丧失的时间里本不会有这世俗的望。这么一想，他便更是愉悦。

    因为那意味着落合银的一切都被他攥在手里了。

    我叫你有正常生命应有的官和能力，你便有了。

    鬼舞辻无惨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他是帮助落合银重生的人。

    这个认知叫鬼舞辻无惨兴奋到极，他迫不及待地掰开落合银的双，不顾青年还沉浸在的余韵中难以回神，只很快往那窄的后里去。

    的毫不留地，可因为已经恢复，也着那有一些时间，以至于除了被时的涨，落合银竟然没有觉到任何的不适。他被得猝不及防，可糟糕的是埋在他的男人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在他后里极度悸动地涨大，叫他控制不住想要伸手自己的小腹。

    以确认自己没有被坏。

    “你真是混……”

    被得受不住，落合银嘴上还不饶人。他咬牙关想要忍耐，可所有忍耐都在鬼舞辻无惨的之溃败得彻底。

    声透着叫人难以忽视的劲，落合银面涨红了，终于忍不住伸了胳膊去抓鬼舞辻无惨的手。

    “别这么……！”

    闻言鬼舞辻无惨动作一顿，偏瞧着落合银弯了弯嘴角。他的视线从落合银那张不堪折磨的俊脸往，顺着绷的胳膊直看到扣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

    “你在求我吗，银？”

    “你是在求我吗，银？”

    听见鬼舞辻无惨用格外漾的语气跟自己确认，落合银登时就大不妙了。果然，他还没来得及开要收回前言，悸动的男人先一步双手架着他的将他从榻榻米上抱起来，最后飞快抵在后窗框上，语气变得更是欣喜雀跃。

    “你在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