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专心。”

    两影在观音侧穿梭，剑锋闪寒光，二人又将观音的两条卸。断剑刺它的腹，石像轰然倒地，尘土飞扬。程无乐低看向手中的剑，十分熟，这好像，是他的剑。

    严慎微收回断，看见程无乐正看着手中的剑，轻咳一声，：“行了，山吧。”

    程无乐方才大梦初醒一般，收回目光，：“哦哦哦，对，山。山。”

    一路上，程无乐像梦游一般。若是没记错的话，严慎微给他的剑，是他修炼到金丹期时，师父送给他的灵剑，当时的程无乐给他取名为斩云。程无乐垂眸，可后来，斩云被沈遗风折断，他再寻时已经找不到了，怎么会在严慎微这儿？程无乐将目光移向严慎微的脸，依然和上辈一样，板着脸，看不喜怒。程无乐心奇怪。

    程无乐跟着严慎微走了许久，忍不住开，问：“严说，你这是去哪？”

    严慎微似乎松了气，：“休息。”

    程无乐了，一会儿，又问：“那两个孩呢？”

    严慎微答：“去王家了。”

    程无乐：“哦。”

    月光将二人影拉得，严慎微握了手，侧看向边的程无乐，微微叹了气。

    程无乐突然开，又顿了顿，问：“那……你怎么认我的？”

    严慎微没有回答。程无乐心：果然不肯说吧！

    “灵剑认主，只要你还活着，我就能找到你。”严慎微说完，抿着，快步甩程无乐。程无乐赶追上去，：“严说，你别走这么快嘛！我就是问一句，你可别告诉别人啊！要不然那群老又要喊打喊杀了。喂！等等我啊！”

    云第三

    梦中，程无乐梦到了很多事，七八糟，挤得他的都要炸了。程无乐了眉，：“怎么连小时候掏鸟都梦到了？”

    敲门声传来，程无乐去开了门，只见严慎微拿着用油纸包着的包，见到程无乐开门，里闪过一丝惊讶。严慎微将包递给他，：“醒了？先吃些垫垫肚。”

    程无乐迟疑片刻，接过乎乎的包，转，问：“你买的？”

    严慎微：“……嗯。”

    程无乐撕开油纸，咬一，转看见严慎微还站在门外，：“来啊，严说。难不成，你怕我吃了你？”

    听见这话，严慎微愣了愣，抬脚走屋。程无乐这才注意到，严慎微上穿的衣服不再是白衣，玄衣袍衬得他的瞳愈发浅淡。程无乐低看了看自己的布白袍，：“严说，你这衣服还好看。”

    严慎微看向程无乐上的白衣，本来就不怎么净的衣服经过昨晚在山里的打斗，沾上了不少尘土，灰扑扑的。程无乐被他看得不自在，挪了挪，：“你别这么看着我呀，我就随一说，绝对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程无乐看着严慎微低从储袋里掏了半天，掏一衣服，递给他，：“这是多带的，你先穿着。”

    程无乐看看严慎微递给他的衣，又看看自己上的，恍然大悟。严说一定是觉得自己上这衣服太脏了，看不去。他，接过衣，：“那就多谢啦！等我有钱了一定还你一更漂亮的！”说罢，程无乐走到屏风后，换上脏兮兮的衣服。严慎微看着程无乐刚刚拿衣服时不小心摸到的手，用指尖轻轻蹭了蹭。

    他给程无乐的衣服有些大，程无乐把袖挽起一截，心：奇怪，怎么觉这副壳比我上辈还要矮些？

    换上新衣，程无乐觉自己净不少，走屏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那两个孩呢？怎么不跟着你？”

    严慎微：“回去了。我们不过是碰巧遇到。”

    程无乐，为自己倒了杯茶，又问：“那你，接来去哪儿？”

    严慎微看着他，反问：“你又要去何？”

    程无乐想了想，：“我么？回江陵看看吧。”

    严慎微起，：“我也去江陵。”

    程无乐：“这么巧？你也去江陵？正好啊，我跟你一起去吧！”

    程无乐现在无分文，虽然他上辈和严慎微的关系确实不怎么样，但是现在的严慎微，好像不太一样，像被换了个人似的，程无乐都要怀疑他被夺舍了。不过路上能抱上个大总是好的，更不必说他现在一个铜板都拿不来。

    于是乎，程无乐厚着脸跟着严慎微，一路了云镇。程无乐盯着严慎微背上的断，问：“严说，你怎么不御剑啊？”

    严慎微：“你能御剑？”

    程无乐：“当然不能，那你就不能带我吗？你难不会带人御剑吗？”

    严慎微：“不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