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期也是龙的求偶期，大多暴力狂躁，破坏极其旺盛，攻击力也十分悍，很不幸，师尊不是族中的例外。

    他的手掌穿罗瑛的发丝当中，动作轻柔，手背却已然爆了青，指尖颤颤，温度得像沸的。

    徒弟仿若浑然未觉，神依恋，冰凉凉的躯也不再僵，即将毫无保留地偎在他的怀抱里。

    用以保持清醒而预留的空隙即将消失，他快速收回手，地加两人中间，拒绝了过于亲密的接。

    尖牙再次缓慢地磨了磨，又松开，淡粉的染上了渐变的艳红。

    折磨了他无数个日夜的渴望的火焰，“噌”地从小腹升腾而起，愈燃愈旺，铺天盖地肆起来，灼得他咙都要穿个焦糊的，燥分不半唾。他是大漠中饥渴难耐的旅人，浅浅碰就是一两滴清，连都不到，只会让他更加抓心挠肝、苦不堪言。

    若说这些刑罚尚可以凭借毅力撑住，那他得的东西又该怎么糊？

    似有若无的布料刮蹭，激得它越发胀亢奋，到发疼发酸，又完全没有宣，憋到了爆炸的边缘，每每无可抑制地翕张孔，吐一小，整个便跟着不受控地绷。

    该死，为什么冰裳是件纱衣，简直是……

    师尊隐晦地并压着，受着鼻间呼的炽气，神又从温变成冷。

    “罗瑛。”他用平稳的声线唤着她的姓名，抓住其肩膀，一把推开，“好了，无需担忧，去吧。”

    这才是他们师徒间寻常的对话和动作。

    他不能为了一时愉放松而虫上脑，不顾礼义廉耻，不负责任的事来。

    小徒弟猝不及防跌个四脚朝天，默不作声地爬起来，散的发上还有蓬松的雪。

    没摔疼，一双哭得红红的眯成月牙儿，嘴角上扬，乖乖地笑，不恼，也不似绪刚爆发时那样伤，似乎这样的拒绝才是她所熟悉的。

    脉脉温结束得突然，索罗瑛原本的期望就很低，能得到意料之外的火辣辣的一个拥抱，她就觉得很满足了。

    ……很满足的。

    她用衣袖把满脸狼狈的泪净。

    有不敢看师尊的冷脸，罗瑛微微垂睫，握着刚刚与师尊接最密的衣领，得皱的。

    想说什么，嘴里仿佛糊了几层消音符，发不声。

    罗瑛不想走。

    她说不上来，也许是从未验过如此炽的怀抱，也许是叫人舒心的香气，也许是令她惶恐不安的悸动。

    这悸动是如此陌生，从心脏薄而，令燥动的红从两颊弥漫开去。

    罗瑛惊慌失地在自己的人生经历里拼命搜刮，也没有找寻可以解释它的蛛丝迹。

    难这是她的心劫？

    要是有选择，她希望在师尊边迎接死期，不需要为她排布阵法，也不需要什么灵丹妙药，抱着她就行，能多给她闻闻就更好了。

    罗瑛失了神，不自觉的攥着衣领，低轻嗅师尊残存的气味，耳朵的，像要滴血。

    “罗瑛！”

    师尊似乎有些愠怒了，用重些的语气：“赶快走。”

    “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