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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07:律师(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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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应了一声,眶里逐渐发

    “该不会还要哭吧?”泷泽笑,两人一起慢慢往另一条路上走,“待会被绘纱看到可要笑话哭鼻的妈妈了。”

    纯忙把睛眨眨,半嗔地瞧了泷泽:“绘纱才不会说我。”

    “说妈妈什么?”独属于未开少女的声音在路转弯传来,纯一望,从那人中走的正是自己的女儿绘纱

    纯本姓我妻,离婚后,与女儿绘纱都改回了原姓。虽仅仅是个国中生,我妻绘纱对于父母离婚之事却表现超脱年龄之外的成熟,平静地选择了跟随母亲生活。

    “说纯要哭鼻呢。”泷泽笑着,伸手接过小少女背后沉甸甸的背包。这不是她第一次与我妻绘纱见面,但对于格有些孤僻古怪的小少女而言,或许母亲友人的亲近也会让她到不自在,每次都会敛地垂——因而泷泽很快就自然地绕到另一边,让纯走在中间,母女靠在更安全的侧行走。

    “我才没有哭呢。”纯脸颊微红,在女儿面前被这样说,突然就害羞起来。

    “妈妈才没有哭,只不过是不小心被风沙到了睛吧?”绘纱笑了一,面对着母亲时会比往常多些话。

    这名尚且还是个国中生的少女继承了母亲纤细的骨骼与雪白的肌肤,但因为父亲的基因,已经隐隐超过了小的母亲。面容比起纯秀丽温柔的五官来说更显清冷文静,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婴儿,披散着的柔顺的黑发,穿着学校统一制式的西装校服、短裙之丝袜包裹住大,踩着一双棕鞋——就像是漫画里国中就要去拯救世界的男主心目中的校女主角。

    虽然面容稚,但气质与神显得十分冷静稳重;倒是作为母亲的纯小柔弱又容易害羞,虽然材带着人妇的丰满,但秀气的脸看着更像是社会还没几年。乍一看来,母女俩有几分肖似的五官不像是母女,更像是对气质迥异的妹,共通大概就是不相上貌了。

    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很是养

    碍于并不熟络的关系,泷泽没有将自己的夸赞说,只是看着母女俩聊着天,陪她们一起去超市采购,在暮时,与两人一同了家,并主动帮忙在厨房一起料理。

    ——泷泽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地与客人私联,是纯事前邀请了她来吃一顿家宴。参与者除了她还会有纯的其他朋友们,众人将相聚在纯的新居,共同庆祝纯获得新生。

    烧一桌宴请亲友的饭菜,要的活可不算少,偏偏纯今天特意给家政阿姨放假,说是要亲自完成料理。这样一来,料理的复杂程度直线上升,但我妻绘纱还要写补习班的作业,便被纯推拒掉了帮忙的意愿。

    在完成作业的间隙,小少女从自己的房间里楼倒开,回就能看到开放式的厨房里,母亲和其友人一起和睦饭的影。

    在父母正式分居以前,绘纱很少见母亲有什么朋友,只有京阿姨会给她们寄些礼。但京阿姨好自由,天南海北地走遍世界,陪伴母亲的时光并不算;直到两年前,母亲和父亲提分居,搬家门重新找了一份工作,绘纱才陆陆续续见到母亲新到的朋友、同事。

    泷泽江算是其中之一。

    但她又是最特别的。

    或许是特别在外貌、材?第一次见面那次,也是泷泽陪着纯来接她放学,绘纱在同班同学惊异的讨论声中恍惚坐上车后,手机立震动起来,以往和她关系并不熟稔的女孩们通过群聊纷纷申请了好友,在私聊里络地向她询问那位来接她的女是不是什么即将的大明星。

    也或许是特别在学历、智慧?虽然不知泷泽就读在哪所学校,但是后来见的几面里,她只是扫了一题目,就能为困顿于奥数难题的绘纱提供解题的思路。

    更或许,只是特别在她与纯的相模式。

    哪怕是洗几蔬菜,两人也能凑在一块笑谈起来。灯光黄,客厅的电视在少女中反。电视屏幕里放着最近新的番剧,绘纱在op声中不由地回忆起自己寡淡苍白的童年,恍然发现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母亲这么开心。

    这样也不错。

    绘纱跟着笑了一,她没有被发现,也没有选择去打扰她们,扭准备上楼。

    番剧的op唱着“あなたが好きで别は関系ありません”,绘纱的脚步也跟着一顿。她重新扭回去看。

    厨房里的影一个小,一个挑,什么也没,只不过是纯总是笑得无比温柔快乐,偶尔羞带嗔,如同绘纱在校园里看到的那些小侣一般,会踮起脚,亲昵地将新切好的果蔬喂泷泽中。

    一般来讲,这样的景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都是女,都是朋友,纯也曾无比柔弱地倚阿姨的怀里,然后拜托京阿姨留来和她一块睡觉,然后在睡梦惺忪时将大翘到彼此的上。

    就连绘纱学校里的女生们,也是这样亲密无间,就算上厕所也要手拉手一起去。

    ——绘纱别过脑袋,端着上了楼。

    女孩的贴贴,有什么问题吗?

    京阿姨有段时间从国外回来,见面的第一瞬间,就是将啪啪印在绘纱的左脸和右脸上——这次的聚餐也是如此。

    女人是独主义,早早放言要将绘纱当女儿养,喝了酒后更是犯了酒,抱着绘纱一个“乖女儿”。

    直到绘纱都受不了这样的了,她才放开小姑娘,手脚并用地穿过一堆友人搂住了纯,一边大声嚷:“我可真羡慕你啊纯!”

    纯哭笑不得,在其他友人善意的笑声中抱住京:“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京你才厉害啊。”又丽独立又有勇气和主见,随意自由地环游世界,见更多的人和更多的风景。

    “对啊,我是很啊!”京脸上浮醉酒后的红,自恋地夸赞完自己,又“嘛”一亲在纯脸上,趴在她肩上喃喃自语,视线空茫地落在纯后的某,“但是纯你也比我厉害啊……虽然之前总是害羞又哭,但是却到了我不敢的事啊……”

    “什么事啊?……”纯有些疑惑,想要将京抱到沙发上去。

    她的力气太小了,重都比不过京,还是泷泽从后边拍拍纯的肩膀,替她抱起了京

    女人材很好,只不过酒品不行,一到泷泽怀里就动,等泷泽把她放的时候,还一亲在泷泽的上。

    周围的朋友笑得不行,虽然和泷泽是第一次见面,也不忘善意提醒:“接吻狂上线了。”

    “泷泽君要小心,京酱喝醉了就逮谁亲谁。”

    泷泽当然不会介意,把人放后就转过,京也没有如她们所言继续折腾,反倒是枕着沙发,沉沉睡去了。

    友人们见状,陆续都放轻了声音,就着菜肴与酒继续闲聊话谈。

    夜幕渐,酒足饭饱,因为都是女,又都喝了酒,看时间不早,纷纷选择了告辞。泷泽一个个为她们找好了代驾,嘱咐两人同行,让她们到家后在聊天室里发个消息,倒是惹得年轻姑娘们在群里刚报完平安,就纷纷私聊了纯,赞叹其细心顺便还想要个联络方式。

    只不过手机震动,消息一条条蹦,纯却无暇再顾及回复了。

    她被在开放式的厨房里、面对着客厅清洗碗筷,只不过展非常不顺利——就因为后亲密搂着她的年轻女孩。

    “唔……不要来呀……”纯面颊绯红,小声地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客厅里睡着的友人京

    京醉成这样,只能留在纯家睡一晚,现依旧趴在沙发上安睡;天也晚了,绘纱犯困,更早的时候就上楼回了房;于是只剩最后一位客人。

    这位留的客人现在站在纯之间,正环着主人家纤细的腰肢有节奏地耸动,那双贼手穿衣服里抚摸过女人微微鼓起的肚上了围裙之丰满圆的大

    “没事的。”泷泽低亲吻纯秀气的脖颈,手指捻起尖上起的豆左右拉拽,纯的围裙裹着本就鼓鼓,多了一双手后,立即饱满地显人手的形状,假如京醒过来,只要朝这里看一,即便再愚钝也能明白过来两人正在着什么。

    虽然有理台的遮掩,她们也没有像以前玩围裙py一样脱得光,但这样开放式的厨房,旁人只要来,便能看到泷泽撩起的裙摆,一正埋在纯心里,而穿着家居连衣裙、着围裙的女主人又是如何不自觉轻颤,在撩开衣摆的两之间落一滴滴透明暧昧的黏

    “我以为纯酱会给我打电话,就是邀请我来这个的?”泷泽着女人红透的耳垂,带着笑声促狭地调侃。

    用大餐宴请亲友,再用自己的胴宴请泷泽——纯这样害羞,哪里会承认自己的贪,她想说自己只是想谢泷泽给她介绍了可靠的律师,帮她打赢了官司,才邀请她过来吃饭的。可一开要提到那位知丽律师的名字,她便不由自主地咬了,只发哼唧的两声:“没有……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泷泽低哼了一声,不停动碰撞,“不是故意找我过来,在你最好的朋友面前偷的?这样很刺激吗?”

    纯被说得面红耳赤,噙着泪光连连摇

    泷泽却仿佛说上瘾了,继续戏:“怎么不声?是怕叫得太大声,把楼上睡着的女儿也吵醒吗?嗯?”

    “要让绘纱看看母亲的睛被泪的真实模样吗?”

    纯打了个哆嗦,心中涌起一近似的、被抓似的羞耻,终于伸向后锤了一泷泽的肩膀:“别、别说!”她一边这样制止,一边却因为这羞耻在全蹿过一阵电似的快

    要是、要是真的被绘纱发现她在与年轻女孩的话……

    纯猛地闭上了睛。

    泷泽不知纯的真心,倒是闭了嘴,她只是习惯地在据客人以往的需求行角扮演,而纯又常常被这话挑逗得更为动

    然而小粉拳砸在上实在不痛不,反倒因为这反抗更叫她起了致。

    泷泽原本小幅度的晃动加快加重,几之后,纯便站不直地前倾,围裙里的球垂在空中左摇右甩,全靠她用双手撑住案台,才没埋还在哗啦啦冲的洗碗盆里撞碎碗筷。

    “…呜……”纯不禁发弱的惊呼,重新睁开睛,踮着脚尖呜咽,“…太重了……啊!”

    “嗯……纯……?”

    听到熟悉的声音,纯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手扶着理台,一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心脏怦怦直张惊恐地看向客厅躺在沙发上的京

    好在京只问了这么一句,好像只是在睡梦中听到了动静说梦话,醉醺醺地翻了个,似乎对于明亮的光线有些不适,还用手臂挡住了睛。

    纯观察了好一阵没有发觉不对劲,这才慢慢放心,耳边就传来泷泽的轻笑。

    这个被很多人赞扬温柔、却在私底恶劣本而不自知的年轻女孩,搂着纯了薄汗的胴用力地搓起来,甚至因为纯方才张而绞的甬刺激,更加兴奋地撞击她的带着连绵声的“啪啪”鸣响。

    “纯酱听到京的声音后夹得好,果然很吧……嗯?”

    “不……没有这样的事……啊……泷泽桑……慢、慢一……”纯噙泪摇,忍不住主动声求饶,可她即便将声音压得再低,这样媚而的连声依旧在厨房里妩媚游曳,时不时就会有两个突兀的音音符蹿客厅。

    她的摇晃得越来越厉害,前的房颠簸得像是随时都会撑破围裙,两只小脚攒脚趾踮着支撑,偶尔还会像合似的直接踩上泷泽的脚背,方便她将圆后人的间,用弹的包裹住对方的利

    、挤压、扭动……

    “纯酱的真的比嘴更诚实呢……”

    泷泽掰过人妻小巧的,亲吻她格外小而甜的樱,纯果然坦诚地张着嘴,让两激烈地啧啧的声。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吧,”泷泽在柔的樱桃小嘴里肆意搜刮,在换气的间隙带着笑意糊地威胁,“不诚实也是一不听话哦……”

    现在的位本就,更别说纯这般小——是不是还不足一米五?

    泷泽用力,就能靠一将她起来,一旦纯试图动作,脚一落地,也跟着包裹着,连两颗袋大的都陷的绵包围,得泷泽不自禁满足气。

    她看着前柔弱的妇,因为要在家宴席招待友人,虽然换上了日常的家居服,但还是稍稍打扮了一自己,化了一致的淡妆,翦秋瞳,樱桃小嘴,一柔顺墨发在尾端系成一捆,松松地搭在一边小玲珑的肩

    人妻有张温婉秀气、貌如莲的脸,因为胆小羞怯,总是带着一副少女般的青涩无辜;如果不是泷泽亲自会过她前前后后的变化,也一定不会知,这样的柔弱小的人,已经变成了贪婪浪的家伙。

    就像现在,她明明知泷泽是在玩梗,只是用那次扮演py的乌龙戏;明明已经被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撞破的京吓到过一次;明明可以拒绝合——却只是扬起白皙柔的小脸,乖顺地、可怜地回望着泷泽:“那……快结束好不好……”

    “太久没了……嗯……久了会……而且碗筷还没洗完……”人妻的脸颊上浮两坨红,胡地扯着理由,“现在……唔嗯…先这一次……今晚你留来,回房间之后再补给你好不好……”

    她用的声音说着完全等同邀请的话,临末了,还羞带怯却无比温柔地补上一句称呼,“好不好……阿江……老公~……”

    “……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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