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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自在外面生活很辛苦，不要太为难自己。”苏庆昌说。

    苏夏笑里带泪，“保重，爷爷。”

    “小也，我们要走了。”苏夏拉拉楚知也的胳膊，后者乖巧的松开。

    苏庆昌略带诧异，“她，听邵峥说她不是......”

    苏夏对苏庆昌的言又止毫不在乎，她直言，“不知，她只听我的话。”

    “哎。”苏庆昌不知该说什么，执念，能解释的恐怕只剩执念了吧。

    “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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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常川客运中心。

    “到了以后，给我们来个电话，就算以后不成同事，不成夫妻，也还是朋友。”邵峥玩笑，旁边还站着江善，柯嘉然，贺归远和梁初。

    苏夏一手牵着楚知也，一手摸摸她的发，“不了，从今天起，她只是我的小也，我不想再让她和这里的人或者事有联系。”

    众人沉默，他们理解苏夏的法。

    这座城市在她们心中留过甜，可更多的是辛苦，离开，忘记，未必不是最好的选择。

    “时间差不多了。”苏夏说：“后会无期。”

    “后会无期。”

    几人看着苏夏牵着楚知也的手走乘客，渐渐消失的背影将她们与这座城市的联系彻底斩断。

    往后的半生，每个人都在自己该有的命运轨迹上缓缓前行。

    江善在梁初的帮助开始慢慢接人群，经过新一的考后了他梦寐以求的实验室。

    对柯沐，他依旧惦念，却也不再执拗的回忆。

    柯嘉然安安稳稳地继续他的大学生活，偶尔从同门‘师兄’江善那里找找乐，日过得轻松平淡。

    他还是会时常想起米哆，想起那个救了自己一命的楚知也，想起她蹲在自己边的絮絮叨叨，最后抢走了他的‘巧克力’。

    有一次梦醒，他忽然想起了楚知也那时说的话。

    她说：“我这么可善良人见人怎么就是妖呢？夏夏那么正直大无所不能就该杀妖！我想好了，如果有一天真的到了面对面的时候，我希望是夏夏亲手杀死我，不为成全她的信仰，只希望人类能因此留给她一个公平的裁决。”

    楚知也到了。

    在那场人和妖的战争里，她和所有人为敌，有人觉得她天生残忍，有人以为她在为乔兮和柯沐报仇，只有她自己知，她所有的杀戮都是在苏夏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