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赞许地看着福元：“不错，福元，你比你师兄多了，机会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恭喜你抓住了这个机会。还有吗？”对上陈云州带笑的神，福元知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一狠心：“有的，他还每日三更起床练武，日夜不辍！”这么自律！可这不是陈云州想要的，他索挑明了：“小云她们这些失踪的少女呢？你如实说，我答应你，不你在里面了什么，都饶你一命！”得了陈

生的，又了那么一颗鲜红的痣，那时候老婆跟老们一起来上香，还调侃过，说他是观音菩萨座的莲童呢。”一个老太太回忆起来，“后来看到慧心大师毁了容，睛也瞎了，我跟老妹还遗憾了好久。”慧心掌心，心加速，他不知，陈云州明明是个外乡人，为何会知这些，他想反驳，可张不开嘴，更怕说错话让自己陷更不利的境地。老太太话印证了陈云州的猜测，他继续：“九年前你意外来到五平寺，被好心的空净大师收留。你发现自己跟空净大师的二徒弟慧心得有几分相似，便起了取而代之的念。正好空净大师与慧心发生了争吵，你便寻机将他杀死在这后山，然后回去模仿慧心的字迹留了这封信，信上你刻意没留署名，还保存了九年之久，便是留在今天用的。”“师徒俩刚吵过架，没有署名空净大师也会以为是慧心写的。如果事后有人追查慧明的落，你拿这封信，推到慧明上，也可以说是慧明写的。”“至于慧明，应该也是你故意将他引诱到这里杀害的，当然可能这里也不是他们俩死亡的现场，只是埋尸的地方。死空净师徒，鸠占鹊巢后，未免香客发现你的份，你刻意闭寺很一段时间，等寺门再开，香客换了一批不提，你这时候已经端一副大师的姿态，一两年甚至更久不见，香客们即便觉得相有些不同了也不会多想，只当是自己记错，或是时间了你的容貌发生了一些变化。”“脑缜密，心思活络，每一步都考虑到了，还想这么远，难怪空净师徒三人都糟了你的毒手。”这番推理有理有据，而且也符合现的况。慧心额冒汗，却仍旧嘴的否认：“陈大人，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五平寺又不是什么香火旺盛的大寺，这个寺庙的主持也不过是普通人，我为何要心积虑，还不惜杀人也要替别人的份？”是啊，这话也有理。慧心这份又不是多贵重，九年前，他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和尚罢了。两人都说得好有理，百姓们都糊涂了，觉脑转不过来。陈云州就在这等着他：“很简单，因为你原来份见不得光，需要一个净的份掩盖你的过去。你之所以逃到五平寺，要么是被仇家追杀，要么是被朝廷通缉。依你这心狠手辣、恩将仇报的格，我猜测应是后者。”慧心心惊，张嘴怒：“一派胡言，官府就是这样办案的吗？老天无，可怜我……”“你也不必急着否认，待本官发几封信函给附近几个州县的府衙，一切便见分晓。”陈云州打断了他的慷慨陈述，笑眯眯地看着震惊的两个小和尚，“福青，你来五平寺的时间较晚，空净师徒三人的死与你无关。只要你肯揭发这个冒牌货九年间所犯的罪行，本官会网开一面，保证留你一条小命。你好好想想，坦白的机会只有一次，若是被人抢了先就不到你了……”福青听到这话就觉得要糟。果不其然，福元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抢先大喊：“我招，大人，我招，我先说，师父……不，这个冒牌货不是瞎，他装的……” 018 圈福元这话犹如晴天霹雳， 佯装镇定的慧心再也装不去了，猛地睁开睛，怒骂：“孽徒， 当初是谁收留你的，若非我将你留在寺中， 你还在外面讨饭！”他气得脸铁青，神凶狠如恶狼， 若不是双手被捆绑住了，估计这会儿已经扑上去将福元撕成了碎片。福元被他恐怖的睛一看，浑泛起疙瘩， 嘴直哆嗦：“是，没错， 你收留了我们， 可那也是你要装瞎，需要人侍奉。我们这些年没少为你事，挣的银钱却全你自己收着， 我们可没得多少好， 今天还要受你拖累！”“况且， 这度牒、寺庙都是空净大师留的，咱们占的也不是你的便宜！”慧心厌恶地瞥了他一：“蠢货， 愚不可及！”他当初怎么会收这么蠢的一个东西为徒。慧心气到了极，知大势已去， 跟福元多说无益，脆重新闭上了睛。师徒俩这番锋不过是眨之间的事，可对在场百姓的冲击却堪比火山爆发，尤其是那些到现在还拥护慧心，相信慧心的忠实信徒们。哪怕陈云州将这么多证据摆在了面前， 甚至慧心自己都不若先前那么从容，开始不择言，浑上都是破绽，可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相信着慧心。相信他有苦衷，相信他是被冤枉的，相信这里面有误会。可两人这番争吵，还有慧心睁开的双，彻底打破了他们最后一丝幻想。看着他们这副难以置信的样，陈云州微微挑眉，是时候让慧心尝尝玩人心的代价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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