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带齐没有？”

    常慧在包里翻翻找找，检查有无遗漏。

    “带好了。零在你手边的带袋里，果礼盒放后排了。”陆秋名手在方向盘上，对着她角轻扬，“你门之前都检查过好几次了。”

    这天是小南小北院的日，常慧买了一大堆礼，准备去医院接他们。一想到待会儿会见到一大群人，她就不自觉地直了背。

    张成这样，有像怕人的小动。

    “嗯……东西都拿上了……”她看着手机碎碎念，“走这个地址……待会儿送完他们回家，到了饭我就说跟你有事——”

    “可以发了吗？大人。”他提醒，“再不走，要是耽误一，到他们家就是饭。”

    看常慧，小车终于启动，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哎，你是不知东他们家多恐怖。”常慧一气，试图让自己冷静来，“叔叔说话像机关枪，不停问你吃什么喝什么，待会走的时候拿什么什么东西。阿姨更是，只要你坐在她旁边，你碗里的菜就永远吃不完，堆成小山了还在给你夹。”

    “我倒是不担心这个。老一辈嘛，成了习惯。”他看上去很不放心，“倒是，你还没有完全好，就忙来忙去的……”

    “你快打住吧。我没事，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她不满地剜他一，“少废话，开你的车。”

    陆秋名说的是她发烧的事。

    那天晚上她一直发，过了很久都没好转。他一开始以为是酒的原因，酒醒了就会好。他给她换过睡衣，就把人放了被窝。

    但她这觉就一直没睡安。睡梦中的她蜷成一团，全冒汗，把领都浸了。偶尔发几声低语，他也听不清是什么。

    直到她翻了个贴过来，他才发现不对劲。

    “妈妈……”

    常慧抱住了他。

    她的得不正常。他连忙伸手探她的额，随即被手上的吓得一惊。

    “你都烧到40度了，也不肯去医院。”想到这里，陆秋名仍心有余悸，“摸着像个刚炉的芋，嘴里还胡言语的，我怎么放心？”

    转弯遇上红灯，车停在路等候。青年转过，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发烧就吃退烧药，去医院了医生也是开退烧药。”常慧理直气壮，“你现在怎样，过了月期了，就嫌我是手山芋了？我告诉你陆秋名，你要是……唔……”

    “……喂你放开我死变态！”

    驾驶座上的人猛地贴了过来，堵住了她伶俐的嘴。他住她的后脑勺亲了好几，等快变绿灯的时候才放开。

    常慧怒目圆睁：“你搞什么！？你、你真是不害臊……”

    “看看你是不是手山芋。”他笑眯眯地了嘴角，“我刚尝过了，是个不太的甜芋。就是有扎手，可能是刺没净……”

    “你神经病！”

    …………

    ……

    某日，西阪城一酒吧。

    青年从七拐八绕的通穿过，来到一个卡座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