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磬声没急着否认，他好奇：“为什么是江凛？”

    姚湛空叹了气，“因为不是我，也不是裴野鹤，自然是江凛了。”

    他望着宋磬声若有所思的神，心里有说不的觉。嫉妒当然是有的，可比起嫉妒，对宋磬声的祝福好像更多一些。

    如果时光倒退六年，哪怕宋磬声了选择，其他两个人也绝不会放手，纠缠到最后，谁也说不准结局是什么。

    但现在不一样了，失去过，才知真正不能失去的是什么。只要宋磬声能好好活着，他谁，和谁在一起，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卧室灯被熄灭，宋磬声和姚湛空并排躺在床上。

    睡意朦胧间，宋磬声听见姚湛空在叫他，“声声……”

    宋磬声困得不行，人已经快要睡过去了，他迷迷糊糊地应声：“嗯……”

    姚湛空在夜中摸向宋磬声的手，而后折住他的无名指，轻声问：“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宋磬声困到神志不清，听也没听就答应了来，“好。”

    “呵。”姚湛空发一声低笑，将宋磬声的手指展开后与他十指相扣。

    他在心里叹息一声，还是决定算了。

    他本想让宋磬声这辈隻嫁给他一个人，但想了想，还是决定作罢。

    他知，如果他死了，那宋磬声一定会答应他死前提的要求。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总不能以死人的份牵绊住活人的未来吧。

    …………

    一夜过去，第二日不意外地起晚了。

    宋磬声还没睁就知自己睡过了，果不其然，已经十一半了。侧的位置也冷冰冰的，床上的人起来不知多久了。

    “醒了？”姚湛空将门推开，手里还拿着铲，“快去洗漱，洗完来吃早餐。”

    宋磬声彻底睡饱，神很好，他疑惑：“今天不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