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什么？”抚摸他脸侧的手转而去他的眉心，“有话就问，想说什么就说，我又不会骗你。”

    自从看到三人并列的“挚友”份，他已经自然地将自己和姚湛空他们划为了一类，并且理直气壮地给了自己全新的份：既然姚湛空他们可以亲近他，那他当然也可以。

    不知何时，天上飘起了细碎的小雪，有一枚雪落在了江凛而直的睫上，隻一瞬就化了。

    宋磬声倏地瞪大睛，嗫喏着，似是想找借否认。

    江凛可以无所顾忌，可他不到。

    这事，无论怎么说都是他理亏吧？还是说他像自己猜想的那样，认为报了仇就扯平了，所以忘了也无所谓？

了一，“可以留在你边，可以有个份，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你走在一起，更可以……为你去死。”

    单就江凛封闭记忆这一行为，就足够他像个乌一样将真实的自己封闭起来。

    宋磬声微微蹙眉，费神回忆了一后，才慢吞吞地回答：“也不是，算巧合吧。”

    “说话，”江凛伸手去摸他的，糙的拇指拂过柔的，最后停在他角，“再不说话，我就要亲你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失聪了，又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似乎问题了。

    他轻哼一声，等着宋磬声的答案。

    什么问题？

    可江凛没给他机会。

    微弱的抗拒一耳，江凛脸就变了，说不上难看，但也绝对不好看。

    宋磬声立即声：“别……”

    以最开始的况来看，要是他知江凛封闭了自己的记忆，或许会第一个找上江凛。可那时的他没能量也没份，就算找到他，也不一定有份去接。

    宋磬声眉心浅蹙，拿不准江凛的心思。

    他直接挑明了一切：“姚湛空已经死了，裴野鹤应该也不在了吧，是不是到我了？你为什么最后才来找我，是因为我把你忘了？还是因为他们对你更重要？”

    江凛睛微眯，显然极为享受他主动的亲近，可享受归享受，该问还是要问：“那你先回答我的最后一个问题。”

    宋磬声里的迷茫越来越重，他徒劳地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来。

    “巧合？”江凛嘲讽似地勾了，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可明明是江凛先抹掉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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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话，”宋磬声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掌，示弱：“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诉你，行吗？”

    他这副态度，倒让宋磬声有些讪讪，像是自己错了什么似得。

    江凛到底在问什么？这是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