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来回回在小，并未继续寸。

    你哭，你不断恳求他，不断重复两个词，bitteniichtbitte，求求、不要……不要，求求……

    ……就像小时候，钢琴老师不断重复：不要折指……手臂不要绷……不要折指……手臂放松……

    然而你依然会折指，手臂依然会绷。

    就像不断重复敲击一个已经坏掉的琴键，一厢愿地、自欺欺人地期待它能够发一些声响。

    bitte

    nicht

    求求

    不要……

    他没有停手。

    厌烦了你的乞求和拒绝，撕一块裙角你嘴里，堵住了仅存的虚弱噎。

    漉漉的吻沿着你的脸颊和脖颈一路往，蓝连衣裙早已破碎成片，残骸堆积在你小腹上。你渐渐离开了自己的，漂浮于四周的寒冷和寂静中。你仍旧哭泣着挣扎，好像这能让你免遭千千万万其他妇女所承受过的折磨和屈辱似的。

    那时的你不知，无助者的挣扎，只会让施暴者更加丧心病狂。

    柔的难以忍受这般摧折，保护地沁些，淋淋漓漓蘸在男人上，舒服得他浑一抖。

    他狠狠压住你的，几乎把你双折在你小腹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来，抵住那层贵柔的薄停。你疼痛稍缓，但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脑袋歪向琴凳的一边，泪如断了线的珠，一串一串溅落在地毯上。

    他一手掐住你的，你看向他，灰蓝的底已近似墨，尾染开一抹绯红，白皙英俊的脸兽丛生，状如恶。

    “记住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说罢，绷了腰肌，骨往前重重一推，蛮横地戳破了那层象征少女贞洁的。男人被极致的舒刺激得倒了气，得偿所愿的满足在腔里蔓延，甚至超过了生理上的快，微微凝眉定神才没直接来。片刻停顿后，他缓慢但毫不松懈地一路往前，染指那方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纯净圣洁之地。

    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断臃膨胀。你像一潭黑腥的死，任由他污染搅浑，的四角似乎都被掀翻、拆解，似一件破旧衣的衣领、袖。

    前的黑斑慢慢越变越大，越来越黑，将窗外映的惨白雪光一蚕殆尽，直到一切都陷了无尽的黑暗。

    初雪微寒。阿列克谢除自己的大衣，细细理好衣领，用它严严实实包裹住你肩，中的笑意比你记忆里更加温柔明亮。

    “我们回家吧，我的天使。”

    你握住他的手，两枚指环叠在一起，闪耀的光灼得你前一白，盖过了初雪。

    你宁可永不苏醒，因为等待你的，是更为大力的挞伐。屋里弥漫一新鲜血的铁锈味儿，间撕裂般灼痛楚。趁你厥，男人已经扯掉了你中的布条，宽大的伸你小中，勾缠你的小亲吻，同时抬，压，破开一层层缭绕纠缠的腻，一次次沉缓有力地向小，每次退再攻都比上一次更。为了在这惨无人的酷刑中保护自己，褶皱中不断沁缕缕清亮丝儿，缠绕束缚侵的异，越往里面就越、越，让男人几乎寸步难行。

    你闭上，像一死尸般躺在那里，承受着男人在你上的为所为。

    他见你这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心中蓦地窜起戾气，狠狠蹂躏丰腴白腻的，然后用力掐了你粉的，夹在指间往外扯。

    谛视你的神黏浊，满是几近偏执的狂。嗓音低沉哑涩，冷凶戾。

    “睁看着我。”

    你忍着剧痛，仍旧歪着，闭着，秀发已被泪打了一大片。

    他可以你，可以打你，可以杀了你，但没法你像看阿列克谢一样看他。

    男人沉着脸，扯开两条白的小儿，不顾你刚刚破的痛楚，毫不留地着可怖的凶，往幼的小里狂狠。整条尺寸骇人的都被了去，稚的扯得发白充血，原本米粒儿大的小成了几乎有成年男人拳大小的可怕，每次暴的，小都不断陷又外翻，一儿不断被刮，脆弱的腔像是被生生翻过来。无比的小像个不停冒儿的小，被浸透的丝绒一样，温、致、细、腻，里面每一寸的都不断绞勒他的。男人舒服得发麻，腰急耸起伏，大雄健的躯把弱的你完全笼罩起来，浑肌迸狰狞劲的线条，埋在你的猛烈动，反复撞着幼小的。

    你无声地啜泣噎，闭双承受他野蛮暴的污蹂躏。这件可怕的、曾经成百上千次发生在其他妇女上、导致她们残疾、死亡，给她们造成永久创伤的事，如今也发生在了你的上。的每一寸疼痛都那么剧烈，但它一一滴提醒着你，你还活着——这件绝望、骇人的事发生在了你的上，但你活了来，你仍旧在呼，你能闻到他上恶心的烟草气息，你甚至能到他滴落在你颈间的汗珠。

    你不知他之后会对你什么，你不知他会不会杀了你，但起码现在，你是个幸存者。

    经受着这样的可怕伤害，但一个人居然仍旧能继续活着，你不可置信地想。

    毫无快意的疼痛不知又持续了多久，男人舒的闷哼声越来越频繁。

    他忽然扳过你的脸。几缕金发优雅散漫地垂在前，灰蓝的瞳中熊熊燃烧的烈焰炙而冰冷，嗓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哑涩。

    “喊我名字。”

    你不顾扭伤脖颈，用力把歪向一边，拒绝去看那双与你人的睛如此相像的眸。

    他掐着你的把你扭回来，钳般得你脸颊生疼，但在销魂蚀骨的快意与动中，语气仍旧添了几分诱哄，拇指轻轻抚你的红。

    “乖，嗯？我可以让那个杂多活几日。”

    反正时间还很。他在军中翻手为云覆手雨，从前多少艳人儿投怀送抱，上赶着伸着掰开任他挑，丰腴纤瘦，挑小，应有尽有……只要他想，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或恐吓或，他可以慢慢让你变心。如果兼施行不通，那就直接杀了你的心上人，反正他早晚都得死。

    你在野猪酒吧外看那个小杂的神，终有一天会投向他，只投向他。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你里里外外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你不知他的这些想法。你犹豫，然后动摇了。为了阿列克谢，你真的什么都愿。

    你对上那双让你觉得异样熟悉的眸，其中几近疯的偏执和狂却那么陌生。你茫然呆愣了一瞬。

    他掐住你的脖，力不足以让你窒息，却让你回过了神来。男人落嗓暗哑，神忽弥狠戾。

    “我也可以立刻让他死。”

    你垂，泪从低垂的梢沁，浸透泪的羽睫如破碎的蝶翼般抵死挣扎。

    气若游丝，用沙哑的气声说了他的名字。

    christian

    christianvonanste

    以基督之名，行鬼之实。

    在少女说他名字的那一刻，男人低吼一声，英武的剑眉蹙，掐住人的纤腰，仿佛要将她折成两段。额与她相抵，大的直直冲小幼的，贴在细的上猛烈地动搐，一稠的涌而。

    那一刻，克里斯安觉得死在你上也值了。

    少女本就贵，玉白柔的肌肤平时稍一施力就泛起一片红痕，今晚一番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过后，浑上都是刚被男人狠狠疼过的痕迹。嫣红艳的吻痕咬痕如朵朵寒梅一样落在莹如雪的肌肤上，平时樱般粉红冰的小此时被蹂躏得绯红充血，微微打开着一妍艳的小，无助地翕合吐纳，似乎在恳求他继续填充，从小中的混白还带有几丝新鲜的血红。

    这一副被凌过般的模样得惊心动魄，克里斯安看得浑一震颤栗。于是，就在你以为噩梦终于结束时，他提着你的腰，把你撂琴凳，让你趴跪在了羊毯上。他单膝跪在你后，然后攥住你细的手腕，并拢摁在白的琴凳上。

    雪白的琴凳上一片鲜艳的粉红，像一朵刚盛开就被蹂躏殆尽的鲜。

    泪再次决堤之前，一狂风暴雨已经开始毫不留地疯狂肆。

    窗外暮霭沉沉，大雪簌簌飘落，层层累积、厚压，一淹埋了那些寂静无声的苦痛。

    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他第几次在你上发……你趴在窗的沙发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疼痛早已麻木，浑从里到外都是他上恶心的烟草味。

    克里斯安一咬住了你后颈上的，狠狠抵到最，然后在你耳边嘶哑低语。

    “记清楚你是谁的人。”

    那年的冬天很、很冷，但它的泪已尽了，也就没再第三场雪。

    你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朔风冷冽，为麻木的神经唤起了些许久违的痛觉。

    于是，你伸手，接住了几粒从天上飘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