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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之弦(番外2·xia)【桌】(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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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然扳过你的脸。几缕金发优雅散漫地垂在前,灰蓝的瞳中熊熊燃烧的烈焰炙而冰冷,嗓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哑涩。

    “喊我名字。”

    你不顾扭伤脖颈,用力把歪向一边,拒绝去看那双与你人的睛如此相像的眸。

    他掐着你的把你扭回来,钳得你脸颊生疼,但在销魂蚀骨的快意与动中,语气仍旧添了几分诱哄,拇指轻轻抚你的红

    “乖,嗯?我可以让那个杂多活几日。”

    反正时间还很。他在军中翻手为云覆手雨,从前多少人儿投怀送抱,上赶着伸着掰开任他挑,丰腴纤瘦,小,应有尽有……只要他想,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或恐吓或,他可以慢慢让你变心。如果兼施行不通,那就直接杀了你的心上人,反正他早晚都得死。

    你在野猪酒吧外看那个小杂神,终有一天会投向他,只投向他。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你里里外外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你不知他的这些想法。你犹豫,然后动摇了。为了阿列克谢,你真的什么都愿

    你对上那双让你觉得异样熟悉的眸,其中几近疯的偏执和狂却那么陌生。你茫然呆愣了一瞬。

    他掐住你的脖,力不足以让你窒息,却让你回过了神来。男人落嗓暗哑,神忽弥狠戾。

    “我也可以立刻让他死。”

    你垂,泪从低垂的梢沁,浸透泪的羽睫如破碎的蝶翼般抵死挣扎。

    气若游丝,用沙哑的气声说了他的名字。

    christian

    christianvonanste

    以基督之名,行鬼之实。

    在少女说他名字的那一刻,男人低吼一声,英武的剑眉蹙,掐住人的纤腰,仿佛要将她折成两段。额与她相抵,大的直直冲小幼,贴在细上猛烈地搐,一涌而

    那一刻,克里斯安觉得死在你上也值了。

    少女本就贵,玉白柔的肌肤平时稍一施力就泛起一片红痕,今晚一番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过后,浑都是刚被男人狠狠疼过的痕迹。嫣红艳的吻痕咬痕如朵朵寒梅一样落在莹如雪的肌肤上,平时樱般粉红冰的小此时被蹂躏得绯红充血,微微打开着一妍艳的小,无助地翕合吐纳,似乎在恳求他继续填充,从小的混白还带有几丝新鲜的血红。

    这一副被凌过般的模样得惊心动魄,克里斯安看得浑一震颤栗。于是,就在你以为噩梦终于结束时,他提着你的腰,把你撂琴凳,让你趴跪在了羊毯上。他单膝跪在你后,然后攥住你细的手腕,并拢摁在白的琴凳上。

    雪白的琴凳上一片鲜艳的粉红,像一朵刚盛开就被蹂躏殆尽的鲜

    泪再次决堤之前,狂风暴雨已经开始毫不留地疯狂肆

    窗外暮霭沉沉,大雪簌簌飘落,层层累积、厚压,一淹埋了那些寂静无声的苦痛

    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他第几次在你上发……你趴在窗的沙发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疼痛早已麻木,浑从里到外都是他上恶心的烟草味。

    克里斯安一咬住了你后颈上的,狠狠抵到最,然后在你耳边嘶哑低语。

    “记清楚你是谁的人。”

    那年的冬天很、很冷,但它的泪已尽了,也就没再第三场雪。

    你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朔风冷冽,为麻木的神经唤起了些许久违的痛觉。

    于是,你伸手,接住了几粒从天上飘落的东西。

    灰黑微末,在手中一捻就没。

    是特雷布林卡的死灰。

    死亡的分量,本该那么沉重,现在却如此轻薄。

    门开了,有人走来。克里斯安从背后环住你的腰,一手推上落地窗,垂首细嗅你发间的清香。

    你只穿了件薄纱的睡裙,浑被冷风冻得冰凉,整个人像从冰里捞来般冷。他立刻蹙起了眉,将你裹在怀里,嗓音温柔得能滴

    “既然想风,怎么不披好披肩?”

    过去几周里,克里斯安几乎每日都会变着儿的给你带回来首饰、发饰、衣裳、小摆件,有一次还专门从法国给你运来一个纯机械,不用电池就会在迷你钢琴上准演奏的瓷娃娃。这些礼要么巧,要么选材名贵,都是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那件白貂裘的披肩就是其中一件。貂裘本也不算十分稀罕,但这件披肩贵在通纯白,而且用东方的样式量定制,从肩一直落到你的脚踝,可想而知要捕杀多少只纯白的雪貂才能。更难得的是,与这件披肩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件同样纯白的貂裘大衣。他从来不允许你门。这披肩和大衣,只是为了让你在窗前风时候用。

    你不知他是从哪儿、从谁上、用什么钱搜罗来的这些奇珍异宝。不过反正你也不愿用,于是它们就静静挂在衣柜里,或躺在橱窗、,再也没被碰过。

    克里斯安见你不答,用略带胡茬的角轻轻你耳后柔的肌肤。你心里嫌恶,不动声地扭避开。男人一愣,面瞬间沉冷如

    冯·曼施坦因家族权势熏天,作为继承人和正枝的克里斯安,自小众,在军校时就是等生,毕业后又在军中节节晋升,是国防军史上最年轻的上校,手握生杀,一个神儿就能要几百人命。慕尼黑其他世家的同龄弟都对他俯首帖耳,唯他首是瞻。家族旁枝的亲戚见了他都毕恭毕敬,谨小慎微地恭维讨好,连气儿都不敢声。

    你,是他这辈遇见的唯一一个,敢一而再、再而三忤逆他的人。

    这更挑起了他的占有和征服

    克里斯安猛地将你一把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一言不发地开始脱光你上薄到透明的睡裙,直到一雪艳细的柔肌肤完全暴在他面前。

    然后他开始解退自己的衣。你回开,把埋在枕里,执意不肯看男人英俊邃的五官和刚劲健硕的肌线条,打算像以前一样,闭承受他的侵犯和蹂躏。

    然而,想象中的凌犯和疼痛并没有立刻到来。峻的男人小的你拥在怀里,用被裹在你们二人上,不顾你的抵,执意与你四肢缠,轻轻啃咬你白透的耳尖,的呼你耳里。

    无论你如何用小动作挣扎抵抗,他上灼的温度仍旧开始一一滴渗透到了你的上。男人的心缓慢而有力,烟草气息萦绕在你鼻尖,他上的新胡茬来回磨蹭你的发

    “知冻死一个人需要多久么?”

    呢喃细语,音调轻快,好像在问你,等晚饭想吃什么。

    他的书房里,你曾经无数次被压在桌上,或跪在桌,或颠簸在他上,被迫旁听他与党卫军医生的电话。集中营里的低温试验,有些将囚犯浸泡在冰池中,有些将他们赤在寒风里,以此模拟德军在东线遭受的寒冷气候,并测试不同方法令幸存者复温的效果。

    你想起了特雷布林卡的阿列克谢,浑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栗,意识扭动挣扎,想要摆脱边人的怀抱。克里斯安把你扣了几分,血脉贲张的不容分说地抵住你的凹。你心里泛起一阵恶心,竭力迫自己不再去想阿列克谢,你不容许你对他的回忆遭到任何亵渎和玷污。

    克里斯安见你不再抵抗,低声哼笑,双手随意挲你细的胴

    “最快只需要一个小时,我亲的,但最慢要五小时。你说,你那位朋友能持多久?”

    你猛地抬,满惊慑地望着他。很快,神转为哀求乞告,一串串泪珠从角洒落。

    他促狭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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