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到底是谁清自负？是谁目中无人？”

    姬眠鱼听到一极轻的声音，像是喟叹。细细的电从她的耳穿透，激起一说不清不明的酥麻和颤栗。她的神迷离，脸上泛起意。她眨了眨去看绛尘的神，冷不丁的，一红缎带覆住她的睛。缎带上有咒诀在，她的前漆黑一片，仿佛陷永夜里。

    “绛尘？”姬眠鱼喊了声。

    绛尘轻声问：“你会后悔吗？”

    她并不需要姬眠鱼的答案，在姬眠鱼开前，她的手指压上姬眠鱼嫣红的轻轻抚。

    “你要是后悔的话——”绛尘笑了一声，附在姬眠鱼耳畔冷冰冰，“我就杀了你。”

    姬眠鱼的发散在黑衣上。

    眉间的懒散退去，是难得的安静与乖巧。

    颠倒梦想中的白日消退，清透的月淌在婀娜的躯上，黑发雪肤红带，冷冽又妖冶。

    “绛尘？”

    “好，还在吗？”

    回应姬眠鱼的是一个缠绵激烈的吻。

    第73章

    颠倒梦想中无日夜之别, 只在绛尘一念间。

    榻上月光叠着雪光，姬眠鱼侧凝视绛尘，跌她邃的眸光中。

    缚的红绫早已经成了碎片, 与那被锋利龙鳞刮碎的法衣一同散在地。

    “龙鳞。”绛尘轻声, 原本清泠如玉的声音带着低哑，像是餍足后的散懒。

    姬眠鱼垂眸，觑见她的真龙法相化作一尺的小龙，缠在绛尘脚踝。金的鳞片动着熠熠灼目的光, 从堆雪般的肌肤上碾过, 留一暧昧的红痕。姬眠鱼伸手将绛尘往怀中揽了揽, 并没有将法相召回。她盯着一寸寸往上游的小龙, 瞳孔缩成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