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晏昌冷声。

    “我的确没有资格。”晏辞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或者说怒意。

    晏昌如果知原主一直在家里受欺负，他不仅不，如今原主死了，他又声声说要为他讨公。

    他此刻对前的人如此生气，以至于忘了自己还受制于人，还在有求于他。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替他讨公？”晏辞。“你声声说他是你儿，可你都无法到一视同仁——”

    晏昌冷笑一声。

    这笑声里夹杂了许多东西，晏辞能听来，他在嘲笑他年轻又无知，天真又愚蠢。

    晏辞剩的话滞在了中。

    晏昌不不慢地问：“你应该没有孩吧？”

    晏辞狐疑地看向他，没明白他为何这么问。

    晏昌叹了气：

    “年轻人，如果你有孩就会知。”

    “这世上没有父母是不偏心的。”

    即使上说的再公正，心都会无意识更偏其中一个。

    晏辞不敢苟同，心想既然无法保证一视同仁，至少也应公平相待，不然为何要生那么多孩？

    他就这样想着，心里莫名其妙涌起一从来没有过的委屈，这委屈来的太突然太烈，冲击的他的角发酸。

    他知这委屈不是他的。

    他与父母相的时间太短了，不会因为这事生对于父母的埋怨。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或许是这绪是来自这本来的主人的。

    “我已经老了。”

    晏昌看着晏辞，不知是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还是看着记忆中的。

    有一瞬间他以为是还活着，站在他面前，愤怒又不甘地说着这些话。

    他甚至希望从前可以这样对自己发火，而不是一见到自己，嗫嚅地唤声“爹”，就低快步离开。

    晏昌叹了气，睛里闪过一丝悲恸，沉默片刻：“我这辈只有两个儿，晏家的基业，必须给他们。”

    “我没有选择，只能选一个更为合适的来继承。”

    晏辞没有说话，只听晏昌：

    “我知我对不起他，我也知他恨我。”

    “可是我没有办法。”他话音一转：“何况我已经尽力给他最好的一切。”

    自从正妻去世后，他整天忙着生意，逐渐忽视了。

    也从小时候颇笑的样逐渐变得沉默。

    他知他的这个儿恨他。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给他请了最好的教书先生，给他找了镇上唯一一个秀才家的哥儿当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