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衡：“嗯？咱们两个人……”说着说着，他沉默来。

    最终还是只牵走一匹。他拉着缰绳，我从背后抱着他的腰。

    好在夜很，没有任何人能察觉到我脸上的度。

    谢玉衡的腰果然很细。却锻炼得更好，隔着布料，我依然能觉到他的腹肌。

    悄悄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嗅一嗅，还是香气。

    “到了安全地方，”谢玉衡的声音从前方飘了过来，“你得学骑。不对，你本来就会，只是得想起来。”

    我听他说过无数次类似的话，也相信自己只需要一个锻炼契机。可显然，那个契机不是。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答应来：“好。到时候你教我啊，争取一天师。”

    谢玉衡哼笑一声，我以为他还要再说什么，后却只听见蹄声声。

    在这样规律的声音里，我的倦意越来越，竟趴在谢玉衡肩睡了过去。

    第16章 路上

    说到了这等颠簸环境，我就算能睡着，也该极不安稳、落枕闪腰，然而乎意料，到我真正睁的时候，天都已经渐渐明亮。

    望着东方泛起的一抹淡淡青，我沉思：“呃，难谢玉衡的迷魂香到底被我去了？”至于他自己嘛，虽然和我行动路线大致相符，但毕竟用了那香多年，想来是有些抵抗力的。

    在心了定论，我稍稍坐直一、活动，顺问他：“谢玉衡，咱们现在走到哪儿了？”

    他大约早在后传动静时就知我苏醒，听到问话也不意外，言简意赅：“刚过白雀城。”

    我：“……那是哪儿？”

    谢玉衡：“差不多跑百里。”

    我微怔。就算对距离没什么概念，也知这一定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