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父俩如一辙的睡相，敖丙抿笑开。

    敖丙微怔，很快回答：“是雄龙。”

    婴龙全程睁大睛，不挣扎也不顺从，就这么任由哪吒在自己上摸来摸去，偶然碰到上的小角时，才发轻微的颤动。

    敖丙放手中托盘，：“可能有怕生，又或许是才醒，心不佳。”

    午饭过去好久，哪吒慢腾腾地坐起，忽然想到什么，停住伸到一半的懒腰，赤脚踏在冰凉的地上，奔到竹篮前。

    “他脖上有逆鳞，雌龙没有。”敖丙解释，“但父王说过我们生时都是婴孩模样，不知为何孩儿却是龙形。”

    得知孙儿破来的李靖夫妇急慌慌赶来，殷素知捧起婴龙又是亲又是抱，甚是亲昵。李靖慈地抚摸婴龙的脊背，问：“是男还是女？”

    “怎么看的？”殷素知来回检查，“没见有男娃娃的东西。”

    “怎么能怕我？我是他爹。”

    等他抖完，婴龙随其后地颤了颤，而后把这最后一可见之也都收回去。

瞪了它一，婴龙回以乌溜溜的大圆黑瞳，霎时把他化。他舒一气，起安置敖丙，随即从桌上的针线盒里翻块布角料，沾后罩在婴龙上为他去剩余的黏。

    “也许真是如此。”敖丙也跟着笑。

    “他是讨厌我了吗？”他也不回地冲屋的人发问。

    敖丙醒来时见到的就是这幅光景。

    “你说这话不觉得嘴疼？”敖丙笑，招呼他来吃饭，递上筷继续说，“这家里，抑或者这三界之，属你最戳他。你说，他不恼你还能恼谁去？”

    “你们龙族都怕人碰角的？”哪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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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惊讶地唤了一句，婴龙充耳不闻，继续在篮里翻。

    换上新衣（其实就是往上裹了块布）的婴龙趴在篮边好奇地看着哪吒来回，爪在篮上蹭了又蹭，觉着有些无聊，又躺倒在布垫上来去。

    殷素知笑：“这才说明我孙儿是特别的。”

    哪吒送菜的手一顿，“那，那我以后尽量不戳他？”敖丙抬看他，温声：“尽量？”

    婴龙比他早小半刻醒来，正在挠竹，听到哪吒的招呼，吱溜一声缩回小被窝。钻的一龙角微微摆动，像是在探测对方动作，哪吒轻手轻脚靠近，用指腹碰了那浅蓝的小。不等婴龙反应，自儿个倒先抖了抖。

    二人在屋坐了一会儿，各自因故离去。

    敖丙喂婴龙喝了大半杯，抱他回篮休息。一碰到垫，婴龙立刻像虾一样蜷缩起来，拱到香的小被里开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