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球手臂正钳着哪吒的脖，因风声又大又急，并未听清娘亲的话语，大声反问，震的声响闹得哪吒有耳疼。敖丙耐心地把话重复一遍。

    “嗯。说定了。”

    “……”

    小球认真，心里对他中提到的矛盾好奇不已。但显然，元始天尊不会把这事写在启蒙书上，至少在他成年亦或者能够独立思考面对自己的人生时，所有人都不会向他提及当年那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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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申公豹瞬间笑开，“我们小星想要的，哪怕上天地师叔公都给你拿到。不就是地瓜么？师叔公给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那我也会说实话。敖丙回答得理直气壮。

    申公豹又劝了两句，敖丙依旧有些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双手接，同他约定得空再来拜访。一家三转的刹那，小球跑回来抱了申公豹，：“师叔公，您的糕饼真好吃，回我想吃地瓜，您能给么？”

    你就不怕我说实话？哪吒察觉视线，用密音回应。

    敖丙没有回答，金的瞳有意无意地扫向侧躲避云朵的哪吒。

    天真、烂漫、无拘无束。

    说话间，三人抵达姜牙的仙府。府掌事仙童大碗小筷早早地等在门外，一见着人，立刻迎上前嘘寒问。哪吒瞧一大碗越发圆的肚，笑问：“你这是吃过一桶饭还是怀了个大胖崽？”

    孩，就该有孩的样。

    “师叔公人好，东西也好吃。”小球声回答，见哪吒投来个神，自觉降低声音，“你们难不想吗？”

果酱送给他们，敖丙连连谢，不住推回包袱。

    哪吒一个拐弯，绕开前天，：“早年我们与师叔闹了矛盾，事有大，所以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完全和平相。当然，你要是喜这儿，随时可以同我们说，届时带你上来便是。师叔公年岁大了，的确需要有人陪着。”

    小球双笑成一条线，朝他伸小指，“那就这么说定了。”

    “跟师叔还客气什么？拿着，不然回饕餮来拿材时，师叔可不给了啊。”

    “你真的还想来吗？”穿过云层，龙敖丙发问。

    大碗拍拍自己的肚，自豪地比两个指，“哪能啊，我今天吃了两桶。”敖丙摇轻笑，将手中包袱给小筷，“申师叔给的，看能不能用上。”

    “爹？要撞上了！”

    哪吒抱起小球踩上风火，在三人影消失前，小球的手始终向申公豹的方向挥动，待得前只剩朵朵白云，申公豹才心满意足地返府。

    合着他都是到这儿摘的？哪吒与敖丙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