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鹤一已经说不话了，他抬起漉漉的手，捧着穆向远的脸。可是胳膊不听使唤地往落，又被穆向远接住，同他十指扣。

    “向远哥…”

    安鹤一嗫嚅着，角落透明的，可能是泪，也可能是激过后的薄汗。

    第二天一早，穆向远先安鹤一起床。动静大，安鹤一也迷迷糊糊醒过来了。

    穆向远低吻他，让他再睡。

    安鹤一捞过工作用的手机看了，值班医生说夜里有个病人心脏停，好在回来了。

    “安安，你今年还没休假吧？咱俩一起去玩玩？”穆向远把安鹤一的手拿回被窝，掖了掖被角。

    看了时间，安鹤一哼哼两声着人走，嘱咐了句：“一路平安，等你落地我们再谈。”

    第05章

    “我是去坐飞机又不开，别担心。”穆向远关掉床灯，仔细地看着安鹤一。

    这会儿清醒了，安鹤一完全没有昨晚的黏糊，推开穆向远的脸，往缩了缩：“看这么多年了，别看了。”

    穆向远笑起来，没再烦他，起正准备离开，又被安鹤一伸手拽住了领带。

    “怎么了？”穆向远低看着安鹤一。

    安鹤一勾了手腕，从被窝里探，搂住穆向远的脖，凑上去亲了亲。

    “坐久了要勾勾脚，预防肢静脉血栓。还有，汗多了要补充电解质。最重要的，要好好吃饭。”

    “好好好，安大夫。”穆向远笑意更，“你也是，好好吃饭。”

    安鹤一了，放开了穆向远。这换穆向远舍不得了，一步三回，个卧室门都格外艰难。

    被窝里的安鹤一脆用被蒙着，断了穆向远的念想。